“你女儿和你关系不错,前天还打电话让你给她买新文具盒。你当天就给她买,粉红色带兔子图案,还赠个书签,也是兔子图案,她好像是夹在”
季越东略沉吟,似是在仔细回忆所看到细节。
而黑衣男人越听他话脸色越白,眼珠开始疯狂转动。
“哦,想起来,”季越东扯下嘴角,“她夹在英语书里。”
“哗啦——哗啦——”。
黑衣男人被拷在暖气片上手腕抖两下,随即脚软不行,猛地摊倒在地上,“你、你对女儿怎?”
季越东语气淡淡:“什都没做,只是看看她,但不保准会儿会不会做什。”
黑衣男人心理防线瞬间崩塌,两行眼泪倏地流下来,急忙大喊:“你别动她,说,全都说!”
季越东点点头,男人点犹豫都没有,带着哭腔供出个名字。
“这是谁?”季越东压根不认识黑衣男说这个人。
黑衣男人说几种体貌特征,“你、您记得吗?”
“恨人那多,高矮胖瘦什样都有,”季越东皱皱眉,“哪有时间挨个对号入座。”
“对,”黑衣男人突然想起来些细节,“他说他给公司开拓海外市场,啃最难啃块骨头,结果好不容易把骨头啃下来,您却把他辞”
“嗯?原来是他。”
这下想起来是谁,季越东嗤笑,竟然是去年被他炒海外子公司负责人。
敢找人向他捅刀子,胆子真够大。
季越东起身,不顾后面黑衣男人叫喊,和分局局长打招呼之后径直走出警丨局。
王晓辉此刻正在外面等着,他也是在得知季总遇袭之后连夜赶过来,可惜待遇没有司渺好,没休息多久,直帮老板打听消息来着。
“季总,”王晓辉迎上来,“说?”
季越东冷冷地吐出个名字。
王晓辉经常整理分公司那边信息,倒是能把人和这个名字对上号,明白老板这是被人寻仇。
“您想怎处理?”王晓辉想想自家总裁性子,“听说他有个儿子,下半年要申请常青藤学校”
如果稍微弄点污点栽赃在他身上,就申不上好学校。
对于个刚失业中年男人来说,现在所有希望基本全寄托在孩子身上,要是孩子没能考上好学校,这爹八成是要疯。
这确实是个简单又有效解决方法,季越东却摇摇头:“祸不及妻儿。”
就像刚才,用黑衣男人女儿威胁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他人没惊到孩子分毫。
王晓辉:“那”
“听说他被辞之后,迷上去澳门赌博,”季越东等司机拉开车门,侧身坐进去,“就让他留下点什再离开吧。”.
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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