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刚要问为什,眼前阴影突然放大——
男人微微躬下身子,两指不由分说地捏住他两颊!
司渺被他捏嘴唇微张,趁这机会,男人干净利落地把烟嘴插到他嘴里!
“咳、咳!”他被迫吸满嘴烟雾,瞬间呛咳嗽两声,伸手想把烟拔丨出来。
“别碰,”季越东单手轻轻松松箍住他两只手腕,“你不是想吸烟,今晚让你次吸个够。”
“唔”司渺从小干农活,力气很大,可跟季越东手就跟钳子似,怎挣都挣不开。
“味道好。”季越东冷声问。
司渺:“”
他被呛不停咳嗽,眼眶泛红。
季越东:“看来你很喜欢,那继续吸。”
司渺没放弃挣扎,越挣扎季越东箍越紧,过会儿,季越东又问:“味道好。”
司渺还是不说话。
季越东挑挑眉,似是有些意外,手却丁点都没放松。
直到支烟燃尽,烟灰撒满地,司渺才停止挣扎。
季越东把烟屁股抽出来,手劲加大,第三次问:“味道好。”
司渺抬起头。
视线相触,冷白色灯光打在男孩脸上,映他眼眶红肿厉害。
季越东微不可查地蹙下眉,“回答问题。”
司渺移开视线,小声道:“味道不好。”
季越东脸色稍霁,“以后还想吸烟?”
“不想。”
季越东终于放开手。
因为箍太久,司渺手腕痛厉害。他不想在季越东面前示弱,立马把手藏到背后。
季越东淡淡看他眼,什也没问,回房去。
客厅安静下来,司渺这才把手拿出来看眼——那细白手腕上赫然躺着四道红痕。
他握住伤处,想要揉揉。
却见刚才离开人去而复返,坐到他身旁。
沐浴露味道笼罩住司渺,他刚缓过来脸又有些红,“你……”
季越东拉过他手腕,皱眉道:“别动。”
这次动作与上次不同,极轻极小心,季越东打开手中药油,均匀地涂在他手腕上。
药油味道覆盖住沐浴露味道,司渺低着头,不敢呼吸也不敢看,两人沉默阵儿,季越东才低低出声:“烟不是消愁好工具,你最好别碰。”
原来他是在关心他……司渺小小地“嗯”声。
“酒和其他东西也样,”季越东耐心揉搓,“如果你有心情实在糟糕话,可以选择不伤身途径排解。”
司渺心中动,也不知哪里来胆子,“比如说可以选择给你打电话吗?”
季越东撩起眼皮看他眼。
司渺被看得如坐针毡,却依然梗着脖子硬坚持。
“行吧,”良久,季越东轻笑,“随时奉陪。”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哦啊哦嗷嗷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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