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麦其土司领地中心,有七八条道路通也就是说,周围土司能从那七八条道路来到麦其领地。也就是说,周围土司们能从七八条道路通向别土司领地。
春天刚刚来临,山口积雪还没有完全融化,就像当年寻找罂粟种子样,道路上又都出现前来寻找粮食人。土司们带着银子,带着大量鸦片,想用这些东西来换麦其家粮食。
父亲问和哥哥给不给他们粮食。
哥哥急不可耐地开口:"叫他们出双倍价钱!"父亲看眼,不想说话,母亲掐把,对着耳朵悄声说:"不是双倍,而是双倍双倍。"
没有说双倍双倍,而是说:"太太掐。"
哥哥看母亲眼,父亲看眼,他们两个眼光都十分锐利。是无所谓。母亲把脸转到别方向。
大少爷想对土司太太说点什,但他还没有想好,土司就开口:"双倍?你说双倍?就是双倍双倍还不等于是白送给这些人?要等到他们愿意出十倍价钱。这,就是他们争着抢着要种罂粟代价。"
哥哥又错,脸窘迫愤怒表情。他把已经低下头猛然扬起,说:"十倍?!那可能吗?那不可能粮食总归是粮食,不是金子,也不是银子!"
土司摸摸挂在胸前花白胡须,把有些泛黄梢子,托在手中,看几眼,叹口气说:"双倍还是十倍,对都没什意义。看吧,老。只想使继任者更加强大。"他沉吟半响,做出个重大决定:"好,不说这个,现在,要你出发到边境上去,你兄弟也出发到边境上去。你们都要多带些兵马。"土司强调说,他是为麦其土司将来做出这个决定。
父亲把脸转向傻子儿子,问:"你知道叫你们兄弟去干什?"
说:"叫带兵。"
父亲提高声音:"是问,叫你带兵去干什。"
想想,说:"和哥哥比赛。"
土司对太太说:"给你儿子个耳光,他把意思全部弄反!"
土司太太就给个耳光,不是象征性,而是重重个耳光。这样问题,哥哥完全可以回答,但土司偏偏不去问他。而总不能每次回答都像个傻子吧。偶尔,还是想显得聪明点。土司这样做就是要两个儿子进行比赛,特别要看看傻子儿子是不是比他哥哥更有做土司天分。看出土司这意思,大胆地说出来。
这句话出口,太太立即对土司说:"你小儿子真是个傻子。"顺手又给个耳光。
哥哥对母亲说:"太太,打有什用?怎打他都是个傻子."
母亲走到窗前,院望外边风景。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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