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笑
，把药瓶装回袋子里，又从里面掏出来
小瓶蜂蜜。小尔依用个小小
勺子，涂点在翁波意西舌头上，他脸上立即出现愉快表情。小尔依说："看，他能尝到味道，他伤好。"
"他能说话吗?"
"不，"小尔依说，"不能。"
"那就不要对
说他舌头已经好。如果那就算好舌头，叫你父亲把你舌头也割下来。反正行刑人不需要说话。"
小尔依低眉顺眼地站在边，不说话。
把怀里书掏出来，放在刚刚尝蜂蜜味道翁波意西面前。他脸上尝蜂蜜后愉快神情消失，对着书本皱起眉头。说："打开它们，看看吧。"
他想对说什
，随即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用来说话东西，便带着痛苦神情摇摇头。说："打开吧，不是你以为那种书。"
他抬起头来，用怀疑眼光看着。
"不是害你经书，是麦其家历史。"
他不可能真正不喜欢书。话刚说完，他眼里就放出亮光，手伸向那个包袱。注意到他手指很长，而且十分灵敏。包袱打开，里面确实是些纸张十分粗糙手卷。听说，那个时候，麦其家是自己种麻，自己造纸。这种手艺来源据说和使们发财鸦片来源样，也是汉人地方。
小尔依第二天去牢里，回来对说，翁波意西想从少爷手里得到纸和笔。给他。
没想到第二天，他就从牢里带封长信出来，指明要转交给土司本人。不知道他在上面都写些什。有点不安。父亲说："都说你爱到牢里去，就是干这个去?"
没有话说，只好傻笑。没话可说时，傻笑是个好办法。
父亲说："坐下吧，你这个傻子。刚刚说你不傻，你又在犯傻。"
看信时候，土司脸像夏天天空样时间变好多种颜色。看完信，土司什没说。也不敢问。直过好多天，他才叫人把犯人从牢里提出来，带到他跟前。看着翁波意西和尚头上新生长发，土司说："你还是那个要在领地上传布新教人吗?"
翁波意西没有说话，因为他不能说话。
土司说："有时也想，这家伙教法也许是好，可你教法太好，又怎统治领地？们这里跟西藏不样。你们那里，穿袈裟人统治切，在这里不可以。你回答，要是你是个土司也会像样？"
翁波意西笑。舌头短人，就是笑，也像是被人掐着喉咙样。
土司这才说："该死，都忘你没有舌头！"他吩咐人拿来纸笔，摆在传教者面前，正式开始他们交谈。
土司说："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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