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科利尼科夫跟在他后面。
“这是怎回事!”斯维德里盖洛夫回过头来,高声叫喊,“好像说过……”
“这就是说,现在决不离开您。”
“什——?”
两人都站住,两人彼此对看约摸分钟光景,仿佛在互相估量对方。
“从所有您那些半醉醉话里,”拉斯科利尼科夫毫不客气、毫无顾忌地说,“完全得出结论,您不仅没有放弃对妹妹那些最卑鄙打算,而且甚至比任何时候都更积极地策划着什阴谋。知道,今天早晨妹妹收到封信。您直坐立不安……即使您半路上找到个妻子;但是这并不能说明您改主意。要亲自证实……”
拉斯科利尼科夫自己也未必能够确定,现在他到底要干什,他想亲自证实到底是什事情。
“原来如此!您想叫立刻喊警察吗?”
“喊吧!”
他们又面对面地站约摸分钟。最后斯维德里盖洛夫脸上神情改变。待他确信拉斯科利尼科夫不怕威胁以后,突然又装出副最快活、最友好样子。
“您真是!故意不跟您谈您事情,尽管自然是好奇得要死。这件事是很离奇。本想留到下次再说,可是,真,就连死人,您也能把他给惹恼……好,咱们道走吧,不过要事先声明:现在只不过要回家去下,拿点儿钱;然后锁上房门,叫辆出租马车,到群岛上去兜晚上。您跟着去干什呢?”
“暂时到你们那幢房子里去,不过不是去您那儿,而是去索菲娅-谢苗诺芙娜那里,为没去参加葬礼向她道声歉。”
“这随您便,不过索菲娅-谢苗诺芙娜不在家。她领着孩子们到位太太那儿去,是位显贵老太太,很久以前熟人,也是几座孤儿院主管人。把抚养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三个孩子那笔钱都交给她,此外还给孤儿院捐些钱,这样来,就使那位太太仿佛中魔法,对请求她还能不答应吗;还对她讲索菲娅-谢苗诺芙娜故事,把所有详情细节都毫不隐瞒地告诉她。给她留下无法形容深刻印象。所以索菲娅-谢苗诺芙娜接到邀请,请她今天直接去×旅馆,这位太太从别墅回来,暂时就住在那里。”
“没关系,还是要去。”
“悉听尊便,不过可不跟您道去;这和毫不相干!您瞧,们已经到家。相信,您所以用怀疑目光来看,是因为竟这有礼貌,直到现在没向您打听过什……您说,是不是呢?您明白意思吗?您觉得这有些异常;敢打赌,准是这样!嗯,所以请您对也要懂点儿礼貌。”
“可是您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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