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深信不疑,以为您已经全都知道。把您当成亲人……这说,您可别生气。哎哟,天哪,您右手怎?受伤?”
“是啊,受伤,”感到非常幸福拉祖米欣含糊不清地说。
“有时候说话太直,所以杜尼娅常常纠正……不过,天哪,他住在间什样房子里啊!可是,他醒没有?这个女人,他女房东,认为这也叫房子吗?您听说,您说过,他不喜欢流露自己感情,那也许,由于……那些弱点,让他感到讨厌吧?……您能教教吗,德米特里-普罗科菲伊奇?对他该怎样呢?,您要知道,真完全不知所措。”
“如果看到他皱眉,就不要钉着追问他;尤其是不要钉着追问他健康状况:他不喜欢人家问他身体怎样。”
“唉,德米特里-普罗科菲伊奇,作母亲可真痛苦啊!不过,就是这道楼梯……这楼梯多可怕!”
“妈妈,您连脸色都发白,镇静下来吧,亲爱,”杜尼娅亲热地对母亲说,“他看到您,应该感到幸福才对,您却这折磨自己,”她两眼闪闪发亮,又补上句。
“请你们稍等等,先去看看他醒没有?”
两位女士悄悄地跟在走到前边先上楼去拉祖米欣后面,已经走到四楼女房东房门前时,发觉女房东房门开着条小缝,两只溜溜转动黑眼睛正从暗处注视着她们。当她们目光碰到门后目光时,房门突然砰地声关上,吓得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差点儿没有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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