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请您来,就是要您答应去说服他。也许在您看来,逃跑也是不诚实、不光彩,或者是不符合基督教义,是吗?”卡佳补充句,挑战口气更强烈。
“不,没什。会把切都告诉他……”阿廖沙轻轻地说。“他今天要请您去。”他突然脱口而出,神情坚定地注视着她眼睛。她哆嗦下,身子猛地在沙发上稍稍往后退缩点。
“请……难道这可能吗?”她喃喃说,脸色变得刷白。
“这是可能,也是应该!”阿廖沙浑身来劲,十分肯定地说。“他非常需要您,尤其是现在。如果没有必要,是不会谈这件事,不会让您过早地受折磨。他病,他现在像疯样,他直要见您。他不是要您去和解,他只要您去下,在门口露露面。从那天以后他发生许多变化。他现在明白,他对您做数不清错事。他并不要您原谅。他自己说:‘是不能原谅。’他只是要您在门口露面……”
“您突然使……”卡佳轻轻地说,“这几天直预感到您会来提出这件事……就知道他会叫去!……这是不可能!”
“即使不可能,您也得去。请记住,这是他第次为侮辱您而感到震惊,生平第次,过去他从来没有这样充分地理解这点!他说:如果她拒绝来,那‘辈子将会是个不幸人’。您听见吗:个判二十年苦役犯人还想成为幸福人——难道这还不可怜吗?请您想想:您去探望是个无辜受害者,”阿廖沙脱口说出这句有挑战意味话,“他手是干净,他手上没有血!为他将来要经受无数痛苦,您现在也要去看他!您去吧,您去送他踏上生死未卜旅程吧……您只要在门口站下就可以……事实上您也应该,应该这样做!”阿廖沙结束时特别有力地强调“应该”这个词。
“应该去,但是……不能去,”卡佳呻吟似说,“他会看着……可做不到。”
“你们眼光应该相遇。如果您现在下不决心,那您以后辈子怎样生活呢?”
“情愿痛苦辈子。”
“您应该去,您应该去。”阿廖沙再次坚决地强调。
“为什要今天,为什要马上去?……不能丢下病人不管……”
“您可以去会儿,只要会儿。如果您不去,他到晚上会发热病。不会说假话,您可怜可怜他吧!”
“您也可怜可怜吧。”卡佳伤心地责备说,接着又哭起来。
“这说来,您会去!”阿廖沙看到她流泪,便坚决地说。“去告诉他,您马上就来。”
“不,您无论如何也别说!”卡佳惊慌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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