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那个地窖想法——所有这切都详详细细对医生赫尔岑斯图勃先生和侦查员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说,他们把这切都记录在案。而这里医生瓦尔温斯基先生当着大家面特别强调说,这是因为有那种想法才会犯病,因为老担心‘会不会跌下去’,这样想病就发作。他们就是那样记录:说这种情况必然是这样,纯粹是因为害怕结果。”
斯梅尔佳科夫说完以后,显得疲惫不堪样子,深深地吸口气。
“那你在证词中把这切都说?”伊凡·费奥多罗维奇有点着慌。他本来想用公布他们那次谈话来吓唬他,不料他自己已经全部讲出来。
“怕什?让他们把全部真实情况记下来好。”斯梅尔佳科夫坚决地说。
“和你在大门口谈话也字不漏地讲吗?”
“没有,并没有字不漏地说出来。”
“当时你对吹嘘说你会假装癫痫发作,这事你也讲吗?”
“没有,这件事也没有讲。”
“现在你告诉,为什你那时要去契尔马什尼亚?”
“怕你去莫斯科,契尔马什尼亚总要近些。”
“你胡说,当时是你自己要离开。你说,您走吧,离罪恶远远!”
“当时那样说完全是出于对您片好意,出于片忠心,预感到家里会出事,可怜您才那样说,但是可怜自己胜于可怜您。所以才说:您避开罪恶吧,目是想让您明白,家里会出事,您最好留下来保护父亲。”
“那你就该说得更明确些,傻瓜!”伊凡·费奥多罗维奇突然发火。
“当时怎能说得更明确呢?只是因为害怕才说,说多您可能生气。当然,也许怕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捅娄子,怕他拿走那笔钱,因为他总是认为那些钱是他,谁能料到会闹出人命呢?原以为他只会偷走那三千卢布,就是老爷藏在被褥底下,用信封装好那三千卢布,可他却杀人。您怎能料到呢,先生?”
“既然你自己说无法料到,那怎能料到并且留下来呢?你不是前后矛盾吗?”伊凡·费奥多罗维奇沉思着说。
“您能猜想到,因为要您去契尔马什尼亚,而不去莫斯科。”
“这怎能猜到啊!”
斯梅尔佳科夫显得非常疲劳,又沉默约分钟。
“您是能够猜到,因为劝您到契尔马什尼亚去,而不让你去莫斯科,那就是说,希望您待在附近地方,因为莫斯科太远,而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知道您就在附近,就不会那样放肆。即使发生什情况,您也可以迅速赶回来保护,因为当时就向您指出格里戈里·瓦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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