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角落里长凳上打瞌睡,站岗哨兵是连句话也听不到。
“把们全部秘密都告诉你。”米佳赶紧悄悄地说,“原想以后再说,因为离开你难道能作出什决定吗?你是切。虽然说伊凡水平比们高,但你是天使。只有你决定才算数。也许,你才是最高明人,而不是伊凡。你瞧,这件事涉及到良心,最高良心——这个秘密事关重大,个人是应付不,因而直拖着,等你来解决。但是现在决定还为时过早,因为要等判决。等判决下来,你再来决定命运吧。现在你别决定;现在告诉你,你听着,但别作决定,你站着别吭声。向你透露不是全部情况。只告诉你总思想,不谈细节,而你别作声。既不要提问题,也不要动,同意吗?不过,天哪,怎能躲过你眼睛呢?就怕你眼睛会说出你决定,尽管你声不吭。嘿,真怕!阿廖沙,你听着,伊凡弟弟建议逃跑。细节不说:切都估计到,切都能事先安排好。你别说,别作决定。和格鲁莎起到美国去。离开格鲁莎就没法活!如果不准她到那儿去又怎办呢?难道犯人可以结婚吗?伊凡弟弟说是不可以。如果没有格鲁莎在地下拿着镐子又有什意思呢?只能用镐子砸碎自己脑袋!从另方面说,良心又会怎样?不是逃避受苦吗!原来接受上帝旨意——又否定它,原来摆着条净化自己道路——来个百八十度大转弯。伊凡说,如果‘有良好意向,在美国可以比在地下做更多有益事’。可是们地下颂歌到哪儿去唱呢?美国算什,美国无非又是无谓瞎忙!想,在美国也有许多坑蒙拐骗事情。逃避上十字架!因此对你说这件事情,阿列克谢,因为只有你个人能理解,别人无法理解。对你讲关于颂歌事情对别人来说都是蠢话、梦呓。人家会说,他不是疯,就是傻瓜。没有疯,也不傻。伊凡也能理解关于颂歌想法。唉,他明白,只是他不作回答,保持沉默。他不相信颂歌。你别说,别说:已经看到你目光,你已经作出决定!你现在先别作决定,可怜可怜吧,离开格鲁莎是不能活。等到宣判以后你再说吧!”
米佳发狂似说完这些话。他双手抓住阿廖沙肩膀,用如饥似渴狂热目光个劲地盯着阿廖沙眼睛。
“难道犯人可以结婚吗?”他用祈求口吻第三次问道。
阿廖沙异常愕然地听着,他大为震惊。
“只问句话,”他说,“伊凡是不是非这样做不可?谁首先想出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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