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而到四十岁就完全没有头脑。他说:‘而且太多愁善感,就利用这点来征服她。娶她,以后就把她带到彼得堡去,然后办份报纸。’他说这话时候嘴角上流出肮脏而贪婪口水,这口水不是为霍赫拉科娃流,而是为那十五万卢布。他这些话相信,相信。他总来看,天天来;他说,她快要上钩。他高兴得忘乎所以。但忽然他被人家撵出来:彼得·伊里奇·佩尔霍金占上风,那家伙真行!真该好好吻吻这个蠢婆娘,因为她把他赶走!当时他来看,顺口编这首歪诗。他说:‘这是生平第次玷污自己手,写诗勾引女人,就是说,为做件有益事,拿这个蠢婆娘钱就可以为民众造福。’他们能为任何下流行为找到崇高辩解!他说:‘写诗终究比你普希金好,因为在这首打油诗中还融进公民悲哀。’他说普希金那些话还明白。就算他真是个有才华人,可是只会去描写女人大腿!他还为那首打油诗感到自豪呢!他们自尊心特别重,这样自尊心!‘愿心上人病腿早日痊愈’——这是他想出来标题——真是个机灵鬼!
“玉腿变样,
“稍稍起肿胀!
“医生来治疗,
“药物不见效!
“玉腿非好,
“普希金写得妙。
“愁无头脑,
“理想不知晓。
“伊人刚解意,
“病腿来干扰,
“但愿快痊愈,
“头脑早开窍。
“他是猪,真正猪,但这个混蛋编得还挺巧妙!而且真把‘公民思想’硬塞进去。他被撵出来后可真气坏!简直恨得咬牙切齿!”
“他已经报过仇。”阿廖沙说,“他写篇有关霍赫拉科娃报道。”
阿廖沙匆匆给他讲《传闻》报上报道。
“这是他干,肯定是他干!”米佳皱着眉作肯定,“这是他!这些报道……也知道……他写多少下流东西,例如,关于格鲁莎事情!……对另个,对卡佳也是……哼!”
他心事重重地在房间里走圈。
“哥哥,不能久留,”阿廖沙沉默会儿以后说,“明天对你来说是个可怕、重大日子:上帝裁判就要降临到你身上……可是非常奇怪,你都还在踱步,不谈正事,天知道你在讲些什……”
“不,你不必惊讶。”米佳激烈地打断他,“难道要再谈那条臭不可闻狗吗,是不是?谈杀人凶手?关于这个问题和你谈得够多。再也不想谈这条臭狗,斯梅尔佳夏娅儿子!上帝会处死他,你等着瞧吧,别说!”
他激动地走到阿廖沙跟前,突然吻吻他。他双目闪闪发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