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驾上辕,让她替全家拉车,什缝缝补补啦,洗衣服、擦地板啦,都要她干,还要扶着妈妈上床,她妈脾气反复无常,动不动就流眼泪,神经不正常!……现在好,可以用这二百卢布雇个女佣人。您知道吗,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现在可以给亲人治病,可以让大学生重返彼得堡,先生,可以买点牛肉,先生,可以改善改善伙食,先生。天哪,这简直是梦想!”
阿廖沙真是喜出望外,想不到他给这个不幸人带来这大幸福,而且他竟然愿意接受这份幸福。
“且慢,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且慢。”上尉突然冒出个新想法,于是像连珠炮似说道,“您知道吗,和伊柳沙梦想也许真能实现,们买匹马,辆车,马要黑马,他定要买黑马,们动身离开这里,就像们前天策划那样。在K城有位熟悉律师,先生,从小是朋友,他曾托个可靠人转告,说是如果到他那儿,他可以在自己律师事务所给个书记员位置,谁知道他呢,也许会给……这样就可以让他妈坐到车上,让尼娜也坐到车上,让伊柳沙赶车,就在边步行,徒步走,这样就可以把全家拉走,先生……天哪,只要现在能收回那笔长期拖欠不还借款,也许还真能办到呢!”
“能办到,能办到!”阿廖沙大声说,“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还可以再给您送来,您要多少都可以。您知道吗,自己也有钱,您要多少就拿多少,作为个兄弟,个朋友心意,以后再还……(您定会发财,定会发财!)您知道吗,除搬到别省,您无论如何再也想不出更好办法!只有这样您才能得救,而主要是对您儿子有好处。听说,这件事要办得越快越好,最好在冬季来临之前,在天冷之前。您可以给们通信,们就成兄弟……不,这不是幻想!”阿廖沙想拥抱他,他内心满意极,可是他看对方眼又突然停住:只见上尉站在那儿伸长脖子,撅着嘴唇,脸色呆滞而苍白,嘴唇微微翕动,仿佛想说什,但没有发出声音,嘴唇却直在动,显得十分古怪。
“您怎啦?”阿廖沙不知为什哆嗦下。
“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您……”上尉断断续续地嘟囔说,用种奇怪而迷狂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那模样就像个下决心要从悬崖上往下跳人,然而嘴唇却似乎还在微笑。“,先生……您,先生……要不要马上给您变个小小戏法!”他突然轻轻地说,语气急促而坚定,他话也不再断断续续。
“什戏法?”
“戏法,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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