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多罗维奇。这太可怕!跟您起进去,如果他们不赶走,那等着看最后结局。”
五、客厅里折磨
但是客厅里谈话已经快结束。卡捷琳娜情绪非常激动,虽然表面显得十分平静。阿廖沙和霍赫拉科娃太太走进去那刻,伊凡·费奥多罗维奇正站起来准备出去。他脸色有点苍白,阿廖沙不安地看他眼。因为阿廖沙心里个疑团,相当段时间以来始终折磨着他、令他忧虑不安个谜,现在就要解开。早在个月之前,各方面人多次向他暗示,他哥哥伊凡爱上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而更主要是他确实打算把她从米佳手里“夺过来”。直到最近,阿廖沙还觉得这是无稽之谈,虽然同时也感到十分不安。他爱两位兄长,因此害怕他们之间出现这样竞争。但是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昨天突然直截当地亲口向他宣布说,他甚至对伊凡参与竞争感到高兴,还说这对他德米特里本人倒是帮大忙。帮什忙?帮他娶格鲁申卡吗?阿廖沙认为这样做未免太放肆太糟糕。此外,阿廖沙显然直到昨天晚上还坚信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本人热烈而执著地爱着他大哥德米特里——他也只是在昨天晚上之前才这样相信。不知为什,他总觉得她不可能爱伊凡这样人,她爱是他大哥德米特里,爱就是他真实面貌,尽管这种爱荒唐透顶。但就在昨天,亲眼目睹格鲁申卡演那幕之后,他似乎突然产生另外种想法。刚才霍赫拉科娃太太说“折磨”这两个字几乎使他愣下,因为就在昨天夜里,天亮前他似醒非醒时候,好像对自己做梦作出反应似,他也曾经说过“折磨!折磨!”这样话。昨天夜里他直梦见白天在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家里发生那幕。现在霍赫拉科娃太太又突然直率而固执地坚持说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爱是伊凡哥哥,只是为演戏,为“折磨”,才故意自欺欺人,而且为报答德米特里恩情故意用种虚假爱来折磨自己。她这番话使阿廖沙深为震惊:“是,也许这些话说得完全正确!”如果真是这样,那伊凡哥哥处境又怎样呢?阿廖沙凭着某种本能感到,像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这样性格是要发号施令,而她只能对德米特里这样人发号施令,而绝不是伊凡这样人。也只有德米特里才能为“自己幸福”(这甚至是阿廖沙所盼望)而最终对她俯首听命(也许要过很长时间),可伊凡却不同,伊凡决不会听命于她,即使听命于她也不会给她带来幸福。不知什原因,阿廖沙不禁对伊凡有这样种看法。就在他刚才跨进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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