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不堪,她们也就不会心甘情愿地来找,到那时候钱就会派用场。所以现在要拼命为自己攒钱,攒得越多越好,亲爱儿子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您要明白这点。因为愿意辈子过这种腐朽糜烂生活。您要明白这点。腐烂生活更加有滋味,大家都咒骂它,可人人都在过这种生活,只不过大家是偷偷地干,而是公开地干。正因为坦率,那些腐败分子就大肆攻击。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不想进你天堂,这点你得明白,即使真有天堂,那正派人到那儿去也未必合适。依看,觉睡过去再也醒不来,切就完。您愿意话就为办个葬后宴,不愿意话也就算。这就是哲学。昨天伊凡在这里就说得很好,尽管大家都喝醉。伊凡喜欢吹牛,其实他什学问也没有……也没有什教养,老是声不响地看你笑话——他就这点能耐。”
阿廖沙只是听他说,自己声不吭。
“为什他不跟说话?即使说起话来也总是装腔作势,你哥哥伊凡是个卑鄙家伙!只要愿意,马上就可以娶格鲁申卡。只要有钱,你想干什都可以,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什都能办到。伊凡就怕这样做,所以处处提防着,生怕娶她,为此还唆使米佳娶格鲁申卡,他想用这个办法叫放弃格鲁申卡。(好像不娶格鲁申卡就会把钱留给他!)另方面,如果米佳娶格鲁申卡,那伊凡就可以把他那有钱未婚妻搞到手。你看他如意算盘打得多精!你伊凡真是个卑鄙家伙!”
“您火气也太大。您这是对昨天事还耿耿于怀。您最好去躺会儿。”阿廖沙说。
“这话是你说,”老人突然说,仿佛第次才想起来似,“因为是你说,不生你气。要是伊凡给说这个话,准会火冒三丈。只有跟你在起时候,才会心平气和,平常可是个凶狠人。”
“您人不凶,就是脾气不好。”阿廖沙笑着说。
“你听说,今天真想把米佳这强盗送进大牢里,不过到现在还没有拿定主意。当然喽,在目前这个摩登时代,普遍认为父母存有偏见,但是从法律上来说,即使在们这个时代,好像也不允许在家里拽住老父亲头发使劲往地板上按,再用脚后跟猛踹他脸,甚至还扬言要来杀死他——这切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干!只要愿意,就可以让他吃不兜着走,为昨天事可以马上送他进大牢。”
“那您不打算上诉,是吗?”
“伊凡劝别上诉,其实也可以不理伊凡那套,但有件事心里明白……”
于是他凑到阿廖沙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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