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任何东西第反应就是送进嘴里,”Neil说到这里,转过头冲唐宛如打个招呼,“这点和你很像。”说完继续转回头来冲顾里抱怨,“他现在连滚带爬,把家里咬个遍,就算是养条狗,它也就满屋子撒尿圈地盘而已,结果Jimmy企图在每样东西上留下他牙印,来证明‘老子到此游’,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真觉得家那个陶瓷马桶上都有圈牙齿印子。昨天晚上个朋友到家来玩,坐下来三分钟没到,就问是不是在家里养只海狸鼠。和你们讲,你们千万不要随便生小孩儿,旦这坨肉从你肚子里钻出来,那你人生就只用句话就可以形容……”
“劝君更尽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顾里问。
“不是,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贼晚’。”Neil捂着脑袋,惊魂未定。
唐宛如笑得倒挂在沙发上,她披头散发样子看起来像是顾里新买张黑色长毛地毯。说起长毛地毯——
“顾里,你最近是不是内分泌失调啊,看你每次洗头发掉大把,池子里都是你头发,你掉得也太多吧,吓死人,上个星期半夜起来上厕所,还以为洗手池里放颗人头!你还是少染点颜色,你和说‘橡木褐’和‘咖啡棕’,只有光谱测试仪才能看出区别好吗,人类是分辨不!你有问过你那颗头心情?它想这样每周被你染?”
酒壮人胆,现在感觉像狼牙山五壮士,敢在老虎嘴里拔牙,敢在顾里头上拉屎,敢在宫洺咖啡杯里……宫洺还是算。想到那张铜版纸样脸,瞬间打个激灵,清醒三分之。
“掉头发?那是顾源!你没看头发是卷?老娘头发可是浓密蓬松,光可鉴人。”她做个林志玲在洗发水广告里撩人动作,灯光照在她那头浓密维多利亚标志性短发上,看起来油亮油亮,如同颗饱满板栗。
“你这头发被你这折腾,却这油光水滑,你怎弄啊?”崇光忍不住插嘴。灯光下,顾里那头秀发就像匹丝缎样。
“你要知道,是个科学家,无论是高端医学机构还是民间江湖郎中发布消息,都会去尝试,你知不知道最近上海贵妇们开始悄悄地流行把头发泡进堆蚂蝗里?”顾里贼眉鼠眼样子,像刚刚从超市里顺瓶洗发香波出来。
崇光小脸煞白:“……”
顾里慢悠悠地收回她那耗子精般眼神,吐口气:“告诉你,没用。”
“卷发也不定就是顾源啊,谁还没几根卷发啊。你说得人家好羞涩。”
在众人还沉浸在刚刚顾里制造出来恐怖死寂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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