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都不见,死者舌头也消声,无法再去说明这种药不能治愈他们病。但是,就算他们说,也只能表明他们缺乏悔悟,因为将石头研成细末掺入补药或放进汤里能治好恶性高烧,这并不稀奇,要知道圣母领报堂德肋撒修女事迹广为流传,她正在做蜜饯,发现蔗糖不够,就打发人到另家修道院找修女借,这位修女回答说她糖品质太次,还是不给为好,德肋撒修女十分苦恼,这下可拿生活怎办,那就做成焦香糖吧,虽然焦香糖不是那精致,们都明白,她不是用她生活做糖块,而是用蔗糖,但是,蔗糖终于熬至凝结时,却变得又黄又硬,与其说是美味甜点倒不如说是树脂,唉,修女更加心烦意乱,再没有别求助对象,转而怪罪起上帝来,这方法总会有效果,们可以回想下圣安多尼和银灯事;你知道得很清楚,糖只有这点,在别处也找不到,这事不怪,只能怪你,向你供奉什是你安排,是你上帝而不是有这种神力;说完以后觉得这样恐吓还不够,她便从上帝腰间布条上剪下块扔进锅里,果不其然,那又黄又硬蔗糖开始变化,变得又白又蓬松,终于做成蜜饯,这蜜饯太好,在各修道院有史以来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好吧,你享用吧。如果说这种蜜饯奇迹今天不再发生,那是因为上帝腰带早被修女和做甜点女人们剪碎分光,那个时代去不复返。
不停地奔波,上下台阶,布里蒙达和巴尔塔萨回到庄园时候都疲惫不堪,七个无精打采太阳,七个惨淡苍白月亮,她感到恶心难忍,像是刚从战场回来,看到千具被炮火轰得支离破碎尸体,他呢,要是愿意去想象下布里蒙达看到什,只需要回想下战争和肉店就够。两个人躺下,这天晚上他们都不想要对方身体,倒不是因为太劳累,们知道得很清楚,多少次她都能聪明地将感官调动起来,而是由于他们强烈地感受到自己体内各个器官,就好像它们穿透皮肤离开身体,到皮肤外面,这或许难以解释,不过人身体是通过皮肤去辨认,去解,并接受彼此,当然还有某些深入和私密接触,发生在黏液和皮肤之间,很难说二者有什区别,也可以说后者寻求和找到是更偏远地方皮肤。两个人连衣服都没有脱,盖上条旧毛毯就睡觉,令人惊叹,如此伟大事业托付给两个流浪者,这会儿他们状态更糟,青春活力已经磨灭,就像用作地基石头样蒙上其所加固泥土,并且势必被随后而来重物压住。这夜月亮出来得晚,他们睡着,没有看到,但月光穿过缝隙缓缓洒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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