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昂
名字出现在器乐比赛获奖名单里，而且是钢琴组第
名。立夏嘴张得合不拢
。
下午就是文艺汇演。上午老师通知立夏说是下午要演出个节目，和傅小司起上台现场画画，声乐组和器乐组获奖人会同台表演，是个混合类节目。
整个下午课全部取消。
所有学生都搬出凳子坐在操场上。整个操场上都是密密麻麻人头。颗颗挤来挤去。
舞台也已搭好，些校工在调试音响。
立夏和傅小司在后台准备着画画工具。
不知道为什
立夏总是觉得心里慌，像要出什事情，总也静不下来。回过头去看看傅小司，他正在低头削着铅笔。立夏张张口却也不知道说什，于是低低地叹口气。
“嗯？”傅小司抬起眼。
“没什，有点儿紧张。”立夏回答。继续摆弄着画箱里那些颜料。红色放左边，白色放右边。自己习惯。
“其实没什，画画在哪儿画都样，你想
们去街上画人物速写不是样面对很多人？”
“那不样呢”
“没什不样，样。”傅小司眼里雾还是没散。立夏想也许看到他清晰眼睛就不紧张，这样双没焦点眼睛看让人心里没底。莫名其妙地想起自己前几天看篇日本恐怖小说《灵雾》，忍不住打个寒战。
立夏叹口气，也坐下来削铅笔。其实铅笔老早就削好，立夏只是想找点事情做，好不让自己老是去想表演事情。
正削到半就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回过头去，陆之昂和程七七走过来，两个人笑眯眯样子都模样。
“你们认识？”立夏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七七在们美术班常和们起画画，她可是老师最喜欢学生，老师专门给她间画室，偏心着呢。”陆之昂阴阳怪气地说着。还没说完就被七七当胸打。
“没有，那间画室是老师给们三个。”
“三个？”
七七朝着立夏身后傅小司打个招呼，立夏回过头去看到傅小司难得见笑容。立夏彻底晕。
“那，等下钢琴和演唱就是你们两个？”
陆之昂眯着眼睛直点头。
立夏想，今天见鬼。
上台之前傅小司把立夏颜料全部按照顺序放整齐，然后又检查下她笔和画板还有橡皮。然后拍拍她头。
立夏站到台上时候才发现自己刚才在台下紧张根本不算什，现在才是真正煎熬。立夏看着下面无数张面孔就觉得头晕目眩想要逃下去，可是怎逃呢，这多人，脚上像生出根来，穿过鞋子扎在舞台上，笔直地朝着下面如同物理老师没表情脸般坚固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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