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从现在开始歇,此间事情交给手下人便是。”
郁徵:“他……”
左行怀:“若你手下人连这事都做不,也不必在你麾下混,给你介绍更好将士。”
郁徵听他这说,只好不再挣扎,只是略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眼睛:“不过是想起来喝口热水,左兄不必紧张。”
左行怀道:“给你倒。”
两人在这边动作引起些人注意,不过谁也不敢过来问个究竟。
郁徵以为他们快要吵架。
殊不知,在外人看来,他们之间气氛极为亲密,般人根本插不进话来。
纪衡约在不远处犹豫两次,是否要过来,又都打消念头。
左行怀让郁徵回去休息,郁徵拗不过他,只好交代纪衡约接下来要做事。
竹夫子道:“有们在这里看着不会出什事,你安心回去歇着,身体要紧。”
郁徵道:“那辛苦你们,身子不大争气。”
竹夫子帮他号过脉:“无大碍,前几天寒气入体,又未歇好,这几日有些虚热,饮两剂汤药,睡上几觉便好。至于这——”
竹夫子轻轻叹口气,压低声音道:“这久都找不到,可能凶多吉少。”
郁徵心头也有不妙预感,嘴里却说道:“给熊猫族算卦,卦象显示,它们族会越来越繁荣兴盛,从此处看,此次说不得是有惊无险。”
竹夫子:“但愿。”
这边路都是山路,并不好走,骑马也不方便。
郁徵要回去,左行怀亲自骑马带他回去。
郁徵整个人被左行怀揽在怀里,虽说两人并非第次同乘,可再次如此亲密接触,他心中还是觉得奇怪。
尤其此时已春末夏初,天气渐渐炎热,郁徵穿得都薄,左行怀更是只穿单衫。
郁徵与他肉贴肉,莫说体温,他甚至能感觉到左行怀肌肉形状,尤其胸肌。
郁徵悄悄往前挪挪,尽量挺直身体,而不是将身体靠在左行怀怀里。
左行怀察觉到他动作,低声说道:“莫动。”
郁徵身子僵,连脖颈都红。
左行怀单手揽着他腰,将自己身前按按:“小心被马颠下去。”
左行怀手臂结实有力,直接横亘在郁徵小腹前。
他拉开左行怀手也不是,不拉也不是,整个人僵在原地。
从山里出来,到乡道上。
乡道都是泥路,路两边长着各式各样树木,现在已经春末,绝大多数树木都发芽。
他们马穿过块块树荫,像穿过朵朵云。
身前身后,左行怀人骑着马护卫。
明明这些马距离他们极近,郁徵却感觉周围人离得极远。
远到,他们好像处于两个世界。
左行怀手很规矩,并未有占便宜意思。
郁徵却明显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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