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海,说不定缪钟海还会骂他走步臭棋,让他赶紧滚回来。”
这实在很有可能。
郁徵忽然抬头看着胡心姝问:“缪钟海还不知道这事?!”
胡心姝:“这个——并未探听,不过依经验,他应当不知道。”
“不对,他肯定不知道,不然不会毫无反应!”
郁徵眼睛下便亮,对两人说道:“天助也!伯楹,快磨墨!再写份任命书!”
两人瞬间明白他想做什,也激动起来,觉得这步棋走得极好。
伯楹快速磨墨铺纸:“殿下,也提县丞上来做县令?”
“不,蓬定县县丞不是什好东西!”
郁徵骂句,说道:“蓬定县那举人伏东风不错,处事公平,人也不算糊涂,暂时先提他上来做县令,不成再换。”
伯楹应是。
郁徵飞快写好任命书,召纪衡约过来,将任命书交给他:“你带着这份任命书去找伏东风,辅佐他当县令,有谁不服,直接绑,当堂审判。”
这便是要拿武力镇压意思。
纪衡约接过:“殿下放心。”
郁徵速度实在快,短短几天,相邻两个县,县令已经变成他人。
他之前给百姓送过青粮粮草种子,百姓中有救不活牲畜,也都送到他这里医治收养。
除铁匠余健福事件中有人恶意散播谣言之外,其他时候他名声都不错。
现在两个县土匪窝都被端,贪,,g也各有结局,他在百姓中名声更好,起码明面上是如此。
缪钟海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两个县变天,已经完全来不及采取任何措施。
这两个县被急于效忠县令经营成铁桶个,他想伸手都伸不进来。
邑涞郡共城十四县,瞬间就被郁徵瓜分两个。
缪钟海气得快要吐血。
气急缪钟海当天就写折子告状,说钦郡王擅专,状告到御桌上。
没想到他折子刚送上去上,郁徵折子也到。
他状告郁徵擅专,郁徵告他御下不利。
与他光写折子屁事不干行为不同,郁徵附上两箱账册并箱银票。
郁徵在朝中没有可靠门生故旧,后续是左行怀跟他说。
“……陛下专门派言官过来斥责缪钟海顿,三皇子跟着吃挂落。”
郁徵听倍觉爽快,斜躺在躺椅上跟左行怀说道:“缪钟海将这摊子事干得稀烂,真是朝中无人,才叫他过来当这个郡守。”
左行怀给他倒茶:“你也不怕隔墙有耳。”
郁徵对他笑,眸光流转:“天知地知,你知知,要是被第三人知道,就赖你。”
左行怀笑叹声,避开他目光,将茶递给他:“这几天怕要下雪。”
“看也像。”郁徵道,“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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