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折腾,当心马驹死在半路上。要送,也明早再送。”
“明早再送怕晚。看郡王府军爷收这些胎里弱牲畜,他们兴许有办法帮着治治。”
“你别被骗。”
“小老百姓,他们能骗什?爹你放心,实在不行,还把马驹背回来。”
李老头听到这里,不再拦着。
郡王府里。
郁徵不知道有人要给他送小马驹,他今日也不太舒服。
许是昨晚着凉,早上昏昏沉沉起不来,身上还阵针发热。
纪衡约下山请大夫来。
大夫估计是学艺不精,摸半天脉,也摸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太敢开药,怕担责任,最后只开副退热方子。
伯楹和纪衡约都担心得不行,见状脸都黑,想要说什,被郁徵制止。
郁徵让结诊金,客气地将大夫送出去。
伯楹看着方子,发愁究竟要不要去煎药:“天气还不到冷时候,殿下怎会风寒?”
郁徵道:“只是累着,歇息两日便好。”
伯楹道:“要不这两日还是别催生种子,看粮草也卖得差不多。”
郁徵躺回去,微微喘着气说道:“再说罢。风寒不知道是否会传人,你等会告诉阿苞院里,叫他这几日别来请安。”
伯楹给他盖上被子:“属下知道,殿下先睡会。”
郁徵真累着,脑袋昏昏沉沉,听伯楹这说,不再抵抗倦意,放任自个沉入深沉梦乡。
他睡睡到晚上。
睡醒后,他还是觉得累,只是睡过头,实在睡不着。
外面候着伯楹见他醒,麻利地端水进来伺候他洗漱,又叫外面侍卫传晚膳来。
郁徵道:“吃不下,弄点粥垫补两口。”
“叫他们熬着,特地熬青粮米粥,都熬出粥油。胡爷刚才来看过,殿下要见他?”
“请他进来。”
郁徵在床上躺得骨头都酸,披衣服起来喝粥。
胡心姝很快从外面进来,陪郁徵喝粥,顺便问他情况,还给他把脉。
郁徵:“胡兄还会这个?”
“狐仙身体与凡人不同,没法看凡人大夫,多少都会些。”胡心姝仔细给郁徵把过脉后,蹙眉,“郁兄这阵子日日引动月华?”
郁徵:“差不离。”
胡心姝眉头皱起来:“可能是月华引得多。郁兄你体质本就属阴,阳气不足,再引月华,恐怕身骨会彻底偏阴性,病疾绵绵。”
郁徵:“这严重?月华不是好东西?”
胡心姝摇头道:“过犹不及,万事万物概莫能外。”
郁徵道:“知道,这阵子会尽量暂停引动月华。”
“往后恐怕也要当心,阴性积累不去,再引月华,容易生病。”
“你们狐仙也时时引动月华,不会有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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