诰命时,他也专门上书,将他亡母牌位挪出来受封,而非还健在嫡母。”
胡心姝压低声音:“他在朝中名声不好,多亏陛下力保他,他才爬上今天位置。”
郁徵想想:“名声差大将军才是好将军。这是个聪明人。”
胡心姝看着郁徵:“这位将军如此行事,郁兄不气?”
郁徵:“气哪能气得过来?若真生气,缪钟海给使绊子时候,就气死。”
缪钟海是邑涞郡现任郡守。
郁徵与他还未正式见过,两人已经快公开撕破脸。
胡心姝担忧道:“左将军那边走不通,你这些粮草怎办?”
郁徵:“不急,再等阵,事情会明朗。”
胡心姝建议道:“崖尘子道长那喜欢这批粮草,你若卖给他,多半能卖出去。”
郁徵摇头:“邑涞书院才多大?他吃不下。”
胡心姝:“你之前不是用这些粮草来肥田?不然你以后专心种青粮米,粮草肥田算。”
郁徵:“步低头,总不能步步低头,胡兄看着就是。”
胡心姝观察好几日,也没发现他这边有什特别之处。
不由有些为他感到焦急,又有些犹豫,之前送回族里信,要不要再送封。
邑涞郡形势似乎比他判断更加严峻些。
就在邑涞郡暗流涌动时候,郡内底下个小县城内,发生件不大不小事。
蓬定县大勇镇,李家村。
李家村有个李大户,他们家专门养马,养还是军马。
这天,李家当家李老头抽管又管旱烟,表情愁苦地在社畜棚里转来转去。
李老头:“赵大夫,这马还没生下来?”
赵大夫赵城鸣摇摇头。
赵城鸣是十里八乡最好兽医,农户家里马牛之类,有病总爱找他看。
他往日给牲畜接生总是很快,今天却忙大半天,都还没有接生下来。
赵城鸣说道:“这胎胎位不正,马驹又大,估计很难生下来。”
“这要怎办?”李老头急得拍大腿,“赵大夫你快帮忙想想办法,给它喂鸡蛋红糖水行不?”
“估计没有用,生这久,母马都没有力气……”见李老头脸色不好,赵城鸣话说到半,又转回来,“不过喂喂也行。”
李老头:“那让儿子去弄鸡蛋红糖水来,要不要再买根参?”
“这个……”赵城鸣嘴巴张张又闭上。
李老头察觉到他表情,更着急:“赵大夫,你有什话直说,们都那熟,有什好顾忌?”
赵城鸣犹豫下,拉着李老头:“那就这说,你这听,也就是你家直厚道,才跟你说。”
李老头:“急死,你直接说,承你情。要是敢忘恩负义,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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