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没动,那伸出来岂不是狗爪子?”
这人脾气怎如此火爆?
郁徵忍不住抬头去看那青衣人。
只见他胡子稀疏,头发发白,脸皮倒干黄,此时正脸怒容,显得很是吓人。
郁徵几乎眼就能判断出来,这人是术士。
多半还是此地主人。
这下有点麻烦。
郁徵不欲与人起争端,正想着要如何解释。
胡心姝挺身挡在郁徵前面,朝那人行个礼:“竹夫子息怒,这孩子没碰到您青粮,们也并无恶意……”
郁徵听到这里,才知道这就是那种被叫做青粮植物。
竹夫子脸上嫌恶之色未减,根本不听人解释:“无恶意来这作甚?难道上这踏青?快走快走!”
郁徵行从未被人如此赶过。
哪怕他们失势,从京都里出来时候,也没有人敢如此不客气。
主辱臣死,伯楹几个脸色当即变得不太好看。
郁徵倒是能理解,各人有各人脾气。
竹夫子虽不客气,但也没做什,他们总不能站在此处与人吵架。
那也太丢人。
看样子只能在别处打听。
思及此处,郁徵朝竹夫子拱拱手,抱歉道:“打扰,先前只是见这青粮有几分眼熟,以前仿佛见过,想看清楚些,确实没有动它想法,还请先生海涵。们这便离开。”
“眼熟?”竹夫子吊着眼皮子,“梦里眼熟?”
伯楹忍不住:“先生也太小瞧人些,家殿下自小在宫廷长大,什奇珍异植未见过?见过青粮又非什稀奇事。”
竹夫子:“就你们那四肢不勤公子哥,就算见过又如何?”
伯楹:“不如何,只是经家殿下手种出来植物都生机勃勃,不似夫子这青粮,半死不活!”
竹夫子:“无知小人!普通凡植岂能与这青粮比较?”
郁徵插话:“又未种过,先生怎就知晓,种不出来?”
竹夫子:“你若能种出来,这个‘竹’字倒过来写!”
郁徵:“那言为定!若是种不出来,这个‘郁’字也倒过来写!”
竹夫子冷笑声:“你口气倒大!”
郁徵:“三月为期。只要竹夫子敢给种子,三个月内种不出来,亲自上门来请罪!”
两人声音声比声高,说话句比句快。
话赶话之下,竹夫子还真抛给郁徵包种子,说三个月后见真章。
说完,竹夫子拂袖而去。
伯楹回头看空无人小径,仍脸后怕:“刚刚吓死。”
胡心姝脸尴尬:“竹夫子平日不在这里,般是草木院院长崖尘子道长在屋里看守,今日不知怎回事?”
郁徵道:“可能是有缘分罢,竹夫子不就赠们以种子?”
郁徵说着打开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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