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事情。旁边秦佩佩趴在桌子上,探出身子和前面女生聊天,好像是在说昨天看完《花样少年少女》,里面吴尊真是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没有人看到自己椅子倒在地上。所以理所当然,也没有人会对这件事情负责。钟源咬咬牙,把椅子扶起来,刚要坐下去,就看见两个清晰脚印。女生36码球鞋印。
钟源没说什,把椅子往地上用力地放。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秦佩佩在看见椅子上清晰脚印后,就“啊”声,然后赶紧从抽屉里掏出块雪白毛巾递过来,“呐,擦下吧。也不知道是谁,真讨厌。”钟源看着她手里那张白得几乎尘不染毛巾,然后抬起头看到周围男生眼睛里熊熊燃烧亮光,心里阵恶心。抬起袖子朝脚印抹过去。留下秦佩佩尴尬笑脸。
顾森西上学第天早晨。
坐在他前面两个女生发生事情。
有朵细小蘑菇云在心脏旷野上爆炸开来。遥远地平线上升起寂静蘑菇云。在夕阳暖黄色下被映照得绚烂。无声无息地爆炸在遥远地方。似曾相识感觉像是河流堤坝被蚂蚁蛀出个洞,四下扩张裂纹,像是闪电样噼啪蔓延。
定在什地方发生过这样事情。
定在什时候出现过同样表情。
04
“他白衬衣真干净,比班上男生干净多。”
“你有发现他把领子立起来吗?校服这样穿也可以哦。”
“他到底有没有染头发?阳光下看起来有点红呢。”
“他好像不爱讲话,从早上到现在没有说过句话呢。”
处于话题中心顾森西突然抬起头来,拍拍坐在他前面钟源肩膀,“喂,可以告诉学校食堂在哪儿吗?”
钟源闭上眼睛,感觉像是被人塞颗定时炸弹在肚子里。她最后还是转过头来对顾森西说:“第二教学楼背后。”钟源不用看,也知道周围女生此刻都把目光锁定在她身上。那种如芒在背感觉。
“嗯,知道,谢谢。叫顾森西。”
钟源转过身去,低头整理抽屉,再也没有搭话。
顾森西摸摸头,耸耸肩膀,也没在意。
倒是旁边秦佩佩转过身来,笑容灿烂地说:“中午起吃饭吧,带你去,叫秦佩佩。”
“哦,不用麻烦,自己就行。”顾森西笑笑,然后起身走出教室。
秦佩佩笑容僵死在脸上,这是无论顾森西笑容有多帅气迷人,也无法挽救事实。
钟源忍不住微微侧过头,结果正好对上秦佩佩看向自己目光。
也无所谓。
又不是第次。
05
放学之后已经是傍晚。
火烧云从天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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