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对他说道:“说满叔,这种事也不能做主,你和她还有点亲,何不你自己去问问她看?”
满叔得这句话,喜得抓耳挠腮,赶忙挽起长衫,爬爬,喘呼呼地跑上楼去找去,也急着跟上去,走到门口,只听到满叔对说道:
“玉妹,你再想想看,表哥总不会亏待你就是,你下半辈子吃、穿,切包在身上,你还愁什?”
背着脸说道:
“表哥,你不要提这些事好不好?”
“你嫌老?”坛子叔叔急得直搓手。
没有出声。
“莫过还配不上你不成?”坛子叔叔有点气,打鼻子里哼下道,“自己有几十亩田,又有幢大房子,人家来做媒,还不要呢!”
“表哥,这些话你不要来讲给听,横直不嫁给你就是!”转过身来说道,她脸板得铁青,连都吓跳。她平常对总是和和气气,不晓得她发起脾气来那样唬人呢!
“你——你——”坛子叔叔气得指着直发抖道,“怎这样不识抬举,讨你,是看得起你,你在这里算什?老妈子!辈子当老妈子!”
走过来将门帘“豁琅”声摔开,坛子叔叔只得讪讪地跑出来。赶在他前面,跑到大门口学给老袁他们听,笑得老袁拍着大腿滚到床上去。等到坛子叔叔爬爬走出大门时,老袁笑嘻嘻地问他道:“满老爷,明天你老人家送不送鸡来啦?送来话,等着来帮你老人家提进去。”
满叔装着没听见,连忙揩着汗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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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打回满叔后,们家里人就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有说她现存放着个奶奶不会去做,要当老妈子;有怪她眼睛长在额头上,忒过无情。
“才不信!”胖子大娘很不以为然地议论道,“有这刁女人?那标致,那漂亮人物,就这样能守得住辈子?”
“倒觉得她很有性气呢。”妈说道,“大家出来人到底不同些,可笑们那位满叔,连不自量,怎不抹得鼻子灰?”
从此以后,老袁、小王那伙人却对存几分敬畏,虽然个个痒得恨不得喉咙里伸出手来,可是到底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远远地看着罢。
不管怎样,倒觉得这个人好亲近得很呢!看起来,她径都是温温柔柔,不多言不多语。有事情做,她就闷声气,低着头做事;晚上闲,她就上楼来陪着做功课,写字,她织她毛线,从来没有看见她去找人扯是拉非,也没看过她去院子里伙着老曾他们听莲花落。她就爱坐在旁边,小指头挑挑,戳针又针地织着。她织得好快,沙沙沙只听得竹针响声。有时不禁抬头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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