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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龙师 > 摆渡人 > Chapter 24

Chapter 24(4 / 5)

橙色和紫罗兰色,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太可怕。她想起和崔斯坦在最后天,那时阳光还很灿烂,那时她还相信他会跟自己起走。她当时走那条小路现在就在她面前延伸,路面没有呈现出砂石金褐色,而是深黑色。路面似乎在连绵起伏,好像有东西在上面沸腾冒泡样。整条路像糖稀样微微闪光。

迪伦屏住呼吸,抬起脚轻轻落下,路面倒还结实。

犹豫片刻之后,她又迈步。她终于松开那扇门。

无须转身回望,在门关上刻她就已经知道,因为她不再是孤身

是那些灵魂。她刚转身回到摆渡人世界,就被众多灵魂包围。他们跟她记忆中样——朦朦胧胧,虚无缥缈,像幽灵般在空气中轻轻游荡。他们也有面庞和身体,然而看上去却亦真亦幻,似有还无。

他们声音也是样。以前她从安全屋里观察过他们,那时迪伦跟他们隔得很远,只是在小屋围墙保护下听过他们声音。而现在他们声音非常响亮,迪伦感觉四周简直人声鼎沸,只不过他们说点也听不真切。感觉就像是听到水下传来声音,或是用玻璃杯扣在墙上听到动静。而围绕着他们、专注地绕着他们兜圈子便是恶魔们。迪伦倒吸口冷气,然而尽管恶魔们把她吓得够呛,却并不朝她这里移动。她不由自主地向身后瞥眼,看着那扇已经紧闭大门。她应该再回去吗?

不。

“走吧,迪伦,”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动起来。”

双腿这次很听话,于是她开始向前迈出僵硬步子,她越走越快,几乎小跑起来。她尽自己所能直视着远方那片环抱群山,她知道那个湖就在这些山边,而在水岸上就有座安全屋。

沿途她闻到股浓浓硫黄味,她双脚周围还有烟雾缭绕,仿佛不久之后便会凝结成双双利爪向她袭来。她不知道这是否只是自己幻觉,但她确感觉双脚很热,好像有股热力穿透鞋底慢慢渗透进来。空气也热得让人难受,迪伦感觉自己仿佛身处某个沙漠中心,没有丝风,热得让人心烦意乱。空气里有股沙尘味道,她嘴唇已经干。她尽量用鼻子呼吸,肺部还在渴求更多空气。她知道自己现在快要换气过度,但是又没有办法控制。

先到第座安全屋再说——这是她现在必须要做,她也顾不后面。先到那儿再说。

手紧紧握成拳头,眼晴注视前方。她老是忍不住要看看那些路过灵魂,但直觉告诉她这样做很危险。她用余光可以看到恶魔们忽隐忽现黑影,没有那个发光球体吸引,它们似乎还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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