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像个监狱,不会放你出去。明白,”她看到伊莱扎在摇头,但仍然继续说下去,“大部分人不想离开。但如果他们愿意话,应该让他们走。”
“你错。”伊莱扎说,“不是这个地方不让他们走,而是这些灵魂自己束缚住自己。”
“怎会呢?为什?”迪伦在椅子边上还是坐立不安,她突然产生浓厚兴趣。
“他们不是真想离开。不,这样说也不对。他们是想离开,但他们更怕死。在他们内心深处,他们知道再次穿越荒原很可能会死。想到这些,他们就只能老实地待在这里。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耐心足够话,如果等待话,他们就会再次见到自己心爱人。他们只是不敢冒失败风险,因为那有可能是自寻死路。”
迪伦听出话里警告意味——待在这儿,等待。但伊莱扎并不知道是不管她等多久,都换不来崔斯坦陪伴。
“那怎让门打开呢?”伊莱扎摊开手,就好像笞案是明摆着。“你宁愿让自己灵魂灰飞烟灭都要回去?”
迪伦认真思索着,真要这样做吗?是。听她话意思,打开门出去应该是毫不费力事。可是如果她重新返回荒原,接下来又怎办呢?她怎样才能找到崔斯坦呢?她觉得伊莱扎也不可能知道。曾有其他灵魂也像她样盼望和自己摆渡人重聚吗?无论是和崔斯坦起留在这儿还是回到现实世界,迪伦都不在乎,哪怕他们起生活在荒原也无所谓。虽然想到那些恶魔,想到要再次面对它们,她忍不住打个寒战,但她还是要回去。她只是要……她只是要和崔斯坦在起。
伊莱扎叹息声,打断迪伦思绪,“总是有年轻灵魂想要回去,”她喃喃自语,“直没断过。”
“那你动过心吗?”迪伦问,她时间有些心烦意乱。
伊莱扎摇摇头,眼神中带着浓浓伤感,“没有,姑娘,老,知道用不多久丈夫就能来陪伴。”
“他现在在哪儿?这里吗?”迪伦话出口才觉得自己这样问太失礼。
“没有,”伊莱扎轻声细语小到几乎听不到,“他没有越过荒原。”
“很抱歉。”迪伦无比愧疚,把头埋在膝盖里,小声嘀咕句。
伊莱扎脸绷紧,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然而她似乎又强忍住悲伤,挺直腰板,使劲抽抽鼻子。
“猜你是想知道穿越回去后会发生什事是吗?”她说。
迪伦耸耸肩,她还没有想那远。对她来说,回到她旧日生活中跟留在这里没什不同。不过如果她不表现出自己对此感兴趣,又看上去太奇怪。她还不确定自己要不要把真实想法告诉伊莱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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