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走多远。
她意识到自己根本分辨不清他们来时方向,如果崔斯坦现在离开她话,她就完全迷路。想到这些,她胸口阵发紧。
“找不到。”她喃喃自语,心里明白自已给这个不大友好陌生人多少信任。
崔斯坦看着她脸上明白过来表情,不由得好笑。
她现在任由他摆布。
“猜你现在甩不掉。”他咧开嘴声坏笑,然后又开始赶路。迪伦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心里还在纠结。但随着他们之间距离越拉越大,她脚像是害怕落单似,不受她支配地自己动起来。她爬上小堆岩石,慢步穿过片低矮草地,最后终于赶上来。他还在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两条长腿和大步幅让他能轻轻松松超过她。
“们要往哪儿走你总该知道吧?”她气喘吁吁地说,脚下还在拼命跟上。
又是得意洋洋笑,让人气恼,“知道。”
“怎知道?”她要跟上他脚步,只能把问题精简。
“因为以前去过那儿。”他回答道。他似乎非常自信,切尽在他掌握之中,也包括她在内。尽管她讨厌承认这点,但除非她想无依无靠地个人在这儿流浪,除欣然接受他之外别无选择。他还在继续大步向山上冲,而迪伦久不运动双腿已经开始火辣辣地疼起来。
“你慢点好不好?”她气喘吁吁地说。
“哦,抱歉。”他说。尽管冷若冰霜,但他似乎真感到歉意,把速度降到适中。心存感激迪伦赶上来,于是继续提问。
“附近有城镇之类什地方吗?有手机能通话地方吗?”
“这片荒原上什都没有。”崔斯坦小声嘟囔道。
迪伦咬着嘴唇,忧心忡忡。她到得越晚,她知道她母亲就会越焦虑。琼同意她这趟旅行条件之就是:只要她到地方见着她父亲,她就给家里打电话。
她不确定已经过去多久——她刚才在车上昏迷会儿——但她确定琼期待她马上和家里联系。要是她打迪伦电话,听到电话留言声音,她就会开始担心。
她也想到父亲正在火车站等她。或许他会认为她不愿意来,事到临头退缩。要是那样就糟。不,他知道自己坐哪趟车。他会听说火车出事故,或者是动弹不等等诸如此类事。但她需要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没事。她觉得,等这场事故处理完再去阿伯丁就太迟。她希望父亲能再给她买张火车票,不过她觉得铁路公司至少应该给她张免费车票。但琼肯定不愿意放她再出趟远门。也许他会来格拉斯哥看她。
但是接下来她转念想,不由得停下脚步。如果附近没有城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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