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岙脸颊鼓鼓囊囊,眯眼满足地只接只,时不时来口啤酒。
林贡商他们捞累,过来屁股坐下,气喘吁吁,“同样海,同样抄网,同样鱿鱼,怎们网两三只,陆岙你网就四五只?”
“年轻。”
“嘿,这跟年纪有什关系?”林贡商不服气地挺起腰,视线在陆岙腰打转,“们谁不年轻?!”
陆岙慢悠悠接着道:“手脚灵活,眼神好。”
这话刚好落在林贡商话后面,众人爆笑。
林满漳拍拍林贡商,“年纪轻轻,把满脑子黄色废料清清。”
陆岙懒得理他们,吃得差不多继续去捞鱿鱼。
他边吃边捞,晚上起码吃十多斤鱿鱼。
林贡商他们在旁边撑得动都快动不,陆岙还能慢条斯理地吃完剩下半锅鱿鱼,再喝完啤酒溜缝。
他能吃,也能捞。
他们钓鱿鱼从十点多钓到凌晨三点多,三个活舱都爆满,这其中有半多是陆岙个人贡献,剩下小半才是林满漳他们五个人起钓。
钓满鱿鱼,林满漳招呼着他们将船往回开。
好不容易开到海边,大家腹饱眼困,纷纷打着哈欠要分鱿鱼回家。
陆岙道:“不用分,你们拿回去吃。”
林满漳立刻道:“那怎行,今天钓鱿鱼多,个人起码能分十斤!”
陆岙摆手,“好不容易出来次,多留点给孩子吃。”
林满漳跟谭君昊都成家,林贡商跟林贵孝也大家子住起,哪怕林栖岩,家里也有个奶奶。
今天抓鱿鱼多,该让他们带回家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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