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到维克托酒吧,想喝杯螺丝起子,坐着等晨报晚版上市。但是酒吧很挤,很无趣。认识酒保来到身边,叫名字。
“你喜欢加撮苦料吧?”
“平常不喜欢。只有今天晚上加两撮苦料。”
“最近没看见你朋友。加绿冰那个。”
“也没看见他。”
他去端酒回来。慢慢喝,希望拖久点儿,因为不想喝醉。要就真正大醉场,要就保持清醒。过会儿又叫杯同样酒。刚过六点,卖报纸人进酒吧。酒保吆喝他出去,但他还是快速在顾客间绕圈,才被个服务员抓着推出门。就是顾客之。打开《新闻报》,看看1A版。他们刊登。全部登在上面。照片反印,变成白底黑字,尺寸缩小,刚好嵌入那版上半页。另页有篇口气强硬社论。还有版刊出朗尼·摩根署名半栏文章。
喝完酒出门,到另个地方吃晚餐,然后开车回家。
朗尼·摩根文章平实地记述伦诺克斯案和罗杰·韦德“自殺”案所涉及事件和事实——照他们公布事实写。不加不减不归咎于什。只是清晰简单又实际报道。社论就不同。文中提出质询——报纸抓住*员把柄后都会提出这类问题。
九点三十分左右,电话铃响,伯尼·奥尔斯说他回家路上会顺道拜访。
“看见《新闻报》没有?”他有些扭捏,没等回答就挂断。
他抵达后,抱怨阶梯不好走,又说如果有咖啡,他要喝杯。答应去煮。弄咖啡时候他在屋里四处逛,非常自在。
“你这种会讨人嫌家伙,住这里太寂寞。”他说,“山那边是什?”
“另条街。怎?”
“随便问问。你灌木需要修剪。”
端咖啡进客厅,他坐下来口口地喝,又点起根香烟,抽两分钟就弄熄。“渐渐不喜欢这玩意儿。”他说,“也许是电视广告关系。他们推销什,就让人讨厌什。老天,他们定以为大众是傻瓜。每次有个穿白外套、脖子上挂个听诊器傻瓜展示管牙膏、包烟、瓶啤酒或漱口水、罐洗发精,或者小盒让胖摔跤选手体味如山丁香什玩意儿,总是记住永远不买。混蛋,就算喜欢那种产品,也不会买。你看《新闻报》,嗯?”
“个朋友暗中通知。位记者。”
“你有朋友?”他惊讶地问,“他没告诉你资料怎拿到吧?”
“没有。这种状况下他用不着说。”
“施普林格气得跳脚。今天早上拿到信地方检察官助理劳福德说他直接交给上司,但令人起疑。《新闻报》刊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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