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一片安详。午后的阳光无情地照着修剪过的草皮和后面一栋栋宽敞又昂贵的大房子。
一个世上知名的人倒卧在艾德瓦利一栋华宅的血泊中,四周慵懒的宁静丝毫不受影响。就报纸而言,这事就跟发生在西藏差不多。到了路面转弯处,两片房产的围墙一直延伸到路肩,一辆深绿色警车停在那儿。一位副警长走出来,举起手,我停下车。他来到车窗边。
“请让我看看你的驾驶执照。”
我拿出皮夹,打开递给他。
“只要执照,拜托。按规定我不能碰你的皮夹。”
我把执照拿出来交给他,问道:“出了什么事?”
他看看车内,把执照还给我。
“没事。”他说,“只是例行检查。抱歉麻烦你。”
挥手叫我往前开后,他又回到停着的车上。警察就是这样。他们永远不告诉你为什么做一件事。那你就不会发现连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
我开回家,买了两杯冷酒喝,出去吃了晚餐,回来开了窗,敞开衬衫,等事情临头。我等了很久。九点钟伯尼·奥尔斯打电话过来,叫我到局里去,路上别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