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殺。你根本没做噩梦,只是沉浸在自怜之中。抽屉里根本没有枪,枕头下也没有。你起床拿枪再回床上,准备劳永逸地结束乱糟糟局面。但想你没有胆子。你开枪,但没打算射任何东西。你妻子飞奔过来——你要就是这个。只想得到同情和怜悯,朋友。如此而已。连打斗大概都是伪装。如果你不放手,她不可能从你手里夺下手枪。”
“病。”他说,“不过你说也许没有错。这有关系吗?”
“关系可大。他们会把你送进精神病房,请相信话,那儿管理人同情心不比乔治亚看管铁链劳动犯卫兵多。”
艾琳突然站起来,厉声说道:“够。他有病,你知道。”
“他希望自己有病。只是提醒他要付出什代价。”
“现在告诉他不合适。”
“回你房间去。”
她蓝眼珠射出怒火,说道:“你好大胆——”
“回房去。除非你希望叫警察。这种事情应该报警。”
他几乎笑起来。“好啊,报警啊,”他说,“就像你对待特里·伦诺克斯样。”
没理他,眼睛仍然望着她。现在她显得非常疲惫,非常脆弱,异常美丽。瞬间怒火已成过去,伸手摸摸她胳膊。“没问题。他不会再犯。回床上去吧。”
她看他好会儿,走出房间。等看不见她影子,坐在床边她原来坐地方。
“还要药丸吗?”
“不要,多谢。睡不睡得着不要紧。觉得好多。”
“那枪事说得没错吧?只是疯狂小动作?”
“多多少少,”他把头别开,“想是昏头。”
“如果你真想自殺,谁也拦不住你。明白这点。你也明白。”
“是啊。”他眼睛还是看着别地方,“你有没有照话做——是指打字机里东西。”
“嗯哼。没想到你记得。内容真乱。奇怪,字却打得很清楚。”
“向办得到——不管酒醉或清醒——至少能做到某种程度。”
“别担心坎迪。”说,“你说他不喜欢你,你看错。说没人喜欢你,也说错。只想刺激艾琳,让她发狂。”
“为什?”
“她今天晚上已经晕倒次。”
他轻轻摇头说:“艾琳从来不晕倒。”
“那是假装啦?”
他不以为然。
“你是什意思——说有个好人因你而死?”问道。
他皱眉苦思。“全是胡说。跟你说过做个梦——”
“是指你打出来扯淡文章。”
现在他望着,在枕头上转头,脑袋好像有千斤重。“另个梦。”
“会再试试。坎迪抓到你什把柄?”
“别说,老兄。”他说着闭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