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座位中途没人,座位都空半。你们坐在块话看起来比较容易。”
“这样也好,们就换座位吧。不过大家都聚集到前半部分话,飞机不会倾斜、然后掉下去吗?”
“反正飞机迟早要掉下去,没关系。”
“是啊,不过她怎办?”
“就把她仍在这儿得,倒在通道上人也不管他们,活着人都到前面去。快点,这是命令,难道你们不愿听这个没考上T大人命令吗?”
感觉自己已经死,于是睁开眼睛伸个懒腰。转动下脖子,捏几下,这时发现左手边窗户。竟然跟死之前样,还坐在座位上。看来变成幽灵之后,还待在飞机里。
看看旁边座位,那个推销员和男孩都不在。然后想到死之前他们两个人对话,男孩为方便监视他们,把乘客都聚集到前边去。
变成幽灵从座位上站起来,越过前面座位,看看飞机前面情况。飞机前边部分密密麻麻,都是乘客们后脑勺。从中间部分开始,直到所在飞机尾部,则显得空空,有些凄凉。
飞机后半部分没有活着乘客,有些尸体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这种情形就像是飞机被分成两部分:从机头到中间是活人世界,从中间到机尾是私人世界。
找到有跟头发竖起来后脑勺。男孩为监视乘客,正坐在后面个空座位上。只有他个人坐在死人世界里,看起来很孤单。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在听着飞机引擎声音。走在通道上,尽量不发出生音,慢慢靠近男孩座位。走路时候非常小心,慢慢地避开躺在通道上尸体,也小心翼翼努力不踩到滚到脚边空易拉罐,以防摔倒。
现在站在男孩座位斜后面,把手搭在他座位靠背上。这个角度正好能俯视男孩头。男孩正本正经注视着前方,不放过任何情况。他紧张也通过空气感染。
用指尖摸摸那根像天线样竖在空中头发,男孩却没有任何反应。原来如此,看来幽灵可以从喜欢角度摸喜欢东西。却能不被发现。想到可以这样随意弹秃子光头,不禁很得意,感觉当幽灵也不错。像只寻找猎物秃鹫般扫视遍机舱,在密密麻麻后脑勺里发现个光头,那个光头跟身体其他地方皮肤颜色样,还反射着耀眼光。准备马上去摸摸那个光头。
正准备去那个光头那里,这时男孩伸个懒腰,把直那在手里手枪放到旁边座位上。觉得手枪很稀罕,于是把它拿到手里看看。手枪好重,而且特别坚硬,似乎戳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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