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回不去!”
才到早晨五点钟。此时,鹦鹉螺号船艏发生冲撞。知道冲角刚才碰到个大冰块。很可能是操作不当引起,因为海里隧道到处有浮冰作祟,鹦鹉螺号穿行谈何容易。因此想,尼摩船长会改变路线,或绕道而行,或左右逢源,曲线进取。总之,船要往前开,绝对不能停滞不前。可是,出乎意料,鹦鹉螺号明显地往后退。
“们往回退?”贡协议问。
“是,”答道,“想必隧道那头没有出口。”
“那怎办?……”
“办法嘛,”说,“其实也简单。们退回去,从南边找出口。就这简单。”
之所以这说,不过是故作镇定罢,其实心里并没有底。此时,鹦鹉螺号后退速度加快,螺旋桨在倒转,们飞速倒退。
“这要误时,”尼德说。
“没关系,多少得延误几个小时,只要出得去就行。”
“对,”尼德·兰也念叨道,“只要出得去就行。”
在大厅和图书室之间来回踱着步。两个伙伴坐着,声不吭。过会儿,索性倒在沙发上,拿起本书,心不在焉地浏览着。
过刻钟,贡协议走过来,对说:
“先生读东西有趣吗?”
“很有趣,”答道。
“也觉得很有趣。先生是在读先生书!”
“书?”
真,手里拿是自己著作《海底秘密》。竟然毫无察觉。把书合上,又开始踱起步来。尼德和贡协议起身准备出去。
“留下来吧,朋友们,”挽留他们说。“让们呆在起吧,直到走出死胡同。”
“恭敬不如从命。”贡协议答道。
又过几个小时。不时查看挂在大厅内壁上各种仪表。压力表指示鹦鹉螺号直维持在三百米深度,罗盘指向南方,测程仪表明航行时速为二十海里。在这狭窄空间行进,速度不能再加快。可是,尼摩船长明明知道他不能操之过急,但他也明白,此时此刻,分分秒秒顶上几个世纪。
八时二十五分,第二次撞击发生。可这回是在后头。大惊失色。伙伴们齐向靠拢。紧紧抓住贡协议手。们用目光互相询问,这比用语言交换思想更直截当。
这时,尼摩船长走进大厅。迎上去。
“南边路堵住?”问他道。
“是,先生。冰山翻转时堵住所有出口。”
“们被封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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