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右舷画框已紧贴在挂毯上,而左舷画框下沿则同挂毯拉开英尺距离。这说明鹦鹉螺号船体向右倾斜,更有甚者,它已无法动弹。
听到船内响起阵嘈杂脚步声和说话声。但是,尼摩船长没有露面。正要走出大厅,尼德·兰和贡协议走进来。
“怎回事?”连忙问他们道。
“来问先生呢,”贡协议答道。
“闹鬼!”加拿大人嚷嚷道,“知道怎回事,!鹦鹉螺号触,从目前情况判断,认为它麻烦大,不可能像头回在托雷斯海峡那样轻易脱险。”
“但至少,它已经回到海面上吧?”问。
“们不知道,”贡协议答道。
“这很容易弄清楚。”答道。
看看压力表。感到十分吃惊,压力表指示水深三百六十米。
“这是怎回事?”不由叫起来。
“应当去问尼摩船长,”贡协议道。
“可到哪儿能找到他?”尼德·兰问。
“跟来。”对两个伙伴说。
们走出大厅。图书室,个人也没有。中央扶梯,船员值班室,空无人。估计尼摩船长可能在驾驶舱里亲自操作。最好等等。们三人便又回到大厅里。
加拿大人满腹牢骚,骂骂咧咧,概置之不理。他可逮住发泄不满好机会。索性任他胡说八道去,句话也没答理他。
们就这样呆二十分钟,挖空心思想捕捉鹦鹉螺号内微妙动静,可就在此时,尼摩船长进来。他似乎没有看见们。他脸向不露声色,可现在却面有难色。他默默地观察下罗盘和压力表,然后指着地图上个点,这个点就在南极海范围内。
不想打断他思路。过会儿,他自己朝转过身来,只在这个时候,才用他在托雷斯海峡使用过句用语来回敬他:
“小事故吧,尼摩船长?”
“不,先生,”他答道,“这次是大事故。”
“严重吗?”
“可能。”
“危险迫在眉睫?”
“不会。”
“鹦鹉螺号搁浅?”
“是。”
“搁浅是因为……”
“是因为大自然任性,而不是人失误。们操作没有任何错误。不过,人们无法阻止平衡规律所起作用。人类法律可以违抗,但自然规律不可抗拒。”
尼摩船长选择这个奇异时刻来进行这种哲学思考堪称标新立异。但是,他回答令匪夷所思。
“可否知道,先生,”问他道,“这次事故到底是什原因?”
“块大浮冰,座大冰山,整个儿掉转过来啦,”他回答说,“冰山底部受到暖流作用,或受到反复冲击,中间不断被掏空,导致重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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