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当天,尼德·兰对说,“如果您船长再往前走……”
“那又怎样?”
“那他肯定是不起人物。”
“为什,尼德?”
“因为没有人能超越大浮冰。您船长确厉害,但魔鬼闹得更厉害!他再厉害也斗不过大自然,大自然立下界限,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得到此止步。”
“没错,尼德·兰,不过,倒想知道大浮冰后面是什东西!却碰上堵墙,这是最恼火!”
“先生说得对,”贡协议道,“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造堵大墙跟学者过不去!”
“好!”加拿大人道,“这座大浮冰后面有什,其实大家都知道。”
“会是什?”问道。
“冰啊,除冰还是冰!”
“您倒是说不二,尼德,”回敬道,“可,却心中无数。因此想过去看看。”
“得吧,教授先生,”加拿大人答道,“放弃这个念头吧。您已经来到大浮冰前面,这就够可以,您休想再往前走,还有您尼摩船长,还有他鹦鹉螺号,都不行。不论他愿意不愿意,们必须打道往北走,也就是回到好人居住国度去。”
不得不承认,尼德·兰言之有理,只要上冰船还没有造出来,下海船遇到大浮冰只好望而却步。
果不其然,鹦鹉螺号虽然开足马力,使出浑身解数想举破冰,但冰非但没有松动,自己反不能动弹。般来说,即使前进不,总可以退回去吧,现在可好,既不能前进,又不能后退,因为们身后航道已经愈合,只要们船停下来,很快就会被原地冻结。下午两点左右,事情果然发生,船两侧出现新冰层,冻结速度之快令人吃惊。不得不承认,尼摩船长处事过于不谨慎。
此时,就呆在平台上。船长观察下情况,对说:
“怎样,教授先生,有何感想?”
“想,们被困住,船长。”
“被困住!您这是什意思?”
“意思是说,们既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也不能左右动弹。以为,这就叫‘被困住’,至少在有人烟地方是这说。”
“这说,阿罗纳克斯先生,您以为鹦鹉螺号无法脱身?”
“很难呐,船长,因为季节太晚啦,休想指望解冻啊。”
“啊!教授先生,”尼摩船长用揶揄口吻答道,“您总是抱着老套不肯放!您眼里只看到险阻和障碍!可呢,敢向您保证,鹦鹉螺号不仅可以摆脱困境,而且还要继续往前走!”
“还要往南走?”问道,看看船长。
“对,先生,到南极去。”
“到南极去!”嚷嚷起来,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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