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举捕杀这种珍贵动物,其命运如同海牛样,越来越稀少。”
“不过,船长先生,”贡协议本正经地说,“假如这头动物恰好是世界上最后只儒艮,为科学事业考虑,放它马难道不行吗?”
“也许吧,”加拿大人答道,“但从伙食改善角度考虑,最好还是去捕猎吧。”
“说干就干,兰师傅。”尼摩船长回答道。
说着,七名船员登上平台,他们跟往日样,默不作声,面无表情。只见其中人手拿鱼叉和类似捕鲸人用套索。小艇被解开锁扣,拉出凹槽,推到海里。六位水手各就各位,队长把舵。尼德·兰、贡协议和,们坐在小艇后头。
“您不下来吗,船长?”问。
“不啦,先生,但祝你们捕猎成功。”
六只桨齐用力,小艇驶离大船,迅速逼近儒艮,当时它离鹦鹉螺号有两海里远。
离海兽只有几链远,小艇放慢行驶速度,桨叶悄悄划入平静海水。尼德·兰手持鱼叉,走向船头,站稳脚跟。猎鲸用鱼叉通常系根长绳,被击中鲸带着鱼叉仓惶逃窜时,长绳便尽量放开。但这次鱼叉绳长不足十几庹,而且另端只系在会漂浮小桶上,这样就可以显示儒艮在水下行踪。
不由站起来,对加拿大人对手进行观察。这种儒艮,又名美人鱼,很像海牛。身体呈椭圆形,肥厚尾巴拖得很长,侧鳍顶端状似手指。它与海牛不同,上颚长有两颗又长又利尖牙,左右防卫各有用场。
尼德·兰准备攻击这头儒艮体态庞大,身长至少超过七米。只见它动不动,好像在波浪上睡大觉,此时捕捉容易得多。
小艇悄悄向海兽靠近,只有三庹距离。船桨搁在桨位上。半蹲着。只见尼德·兰身体稍微向后仰,鱼叉便顺手投出去。
突然,听到阵嘶鸣声,儒艮不知去向。死劲甩出去鱼叉,兴许只打个水漂。
“闹鬼!”加拿大人气冲冲地嚷嚷道,“没打中!”
“不,”说,“动物受伤,那是它流血,不过你武器没有扎在它身上。”
“鱼叉!鱼叉!”尼德·兰喊道。
水手们又开始划桨,艇长掌舵朝漂浮在海上小桶驶去。鱼叉收上来,小艇开始追踪海兽。
海兽不时得浮出水面呼吸空气。看来它受伤并不严重,游动起来依然极快。水手们猛力划桨,小艇飞速跟踪追击。有好几次,小艇逼近海兽只有几庹远,加拿大人做好打击准备,但儒艮扎个猛子,逃之夭夭,叫人无从下手。
尼德·兰本来就是急性子,这下更是气急败坏,他用最恶毒骂人英语诅咒这只倒霉动物。可呢,只是看到儒艮再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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