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道,“您愿意给人看病吗?”
“您有病人?”
“是。”
“随时准备跟您去。”
“请过来。”
得承认,心怦怦直跳。不知道为什,总觉得船上这个人病与昨夜发生事件有某种联系,其中奥秘与病人样令操心。
尼摩船长把引到鹦鹉螺号后舱,让进入水手工作间隔壁间舱房里。
只见里面有张床,床上躺着位汉子,四十来岁,面容刚毅,是地地道道盎格鲁-撒克逊人。
俯身为病人诊病。这不光是病人,而且是伤员。他头上缠着血淋淋纱布,用两个枕头垫着。解开纱布,伤员睁大眼睛盯着,任检查,却不吱声痛苦。
病人伤势惨重。颅骨被器物击碎,脑髓外露,大脑受到深度破坏,到处凝结着血块,色如酒糟。他既受到脑损伤,又得脑震荡。病人呼吸缓慢,面部肌肉痉挛。整个大脑都在发炎,导致感觉器官麻木和运动器官瘫痪。
给伤员号脉。脉搏断断续续。身体末端已经开始发凉,看死亡即将来临,看来是无药可救。为受难者包扎好伤口,整理好头上绷带,转身对着尼摩船长。
“哪里会受这种伤?”问船长。
“又有何干!”船长搪塞道,“鹦鹉螺号在次撞击事件中折断机器操纵杆,正好砸在这人身上。可您对他伤势作何诊断?”
不好直说。
“您尽管讲,”船长对说,“这个人听不懂法语。”
又看看伤员,然后回答说:
“这个人再过两小时就会死亡。”
“没有点办法抢救他?”
“毫无办法。”
尼摩船长手颤抖起来,眼睛流出几滴眼泪,原以为他眼睛生来不会哭呢。
又观察阵子垂死之人,他生命力正悄然消失。电光照在停尸床上,死者脸色显得愈发苍白。看着他那聪慧脑袋,前额布满未老先衰皱纹,可能是长期以来积苦积难留下深刻痕迹。多希望能从他双唇吐露出来临终遗言里道破他生秘密!
“您可以走,阿罗纳克斯先生,”尼摩船长对说。
告辞出来,而船长则继续留在病房里。回到自己房间,依然为刚才情景而伤心。整天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不祥之兆。夜里,睡得很糟,不时从睡梦中惊醒,仿佛听到远处传来阵阵哀叹声,又像是哭丧哀歌。莫不是对亡灵喃喃祈祷?可点也听不明白啊。
第二天早上,登上平台。尼摩船长捷足先登。他见到就走过来。
“教授先生,”他对说,“今天做次海底漫游,不知意下如何?”
“和同伴起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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