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发,没和妹妹还有梅丽娜打招呼就走。他想,在国外,在那些人说话就像电影院里纳粹分子,他们肯定会用刀捅死他,用枪打死他,但是他很高兴。他觉得,这要比继续看着他母亲和妹妹受罪,但什也做不要强,他更乐意被杀死。
坐火车出发之前,他唯想见人是恩佐。他发现恩佐很忙,在那段时间里,他在变卖所有东西:驴子、小车、他母亲小店铺、铁路边上那片菜园子。他想把卖钱给个没有出嫁姑姑,让姑姑照顾自己几个弟弟妹妹。
“你怎办?”安东尼奥问他。
“要找份工作。”
“你要改变你生活?”
“是。”
“你做得好。”
“需要这做。”
“还是只能做以前自己。”
“胡说!”
“就是这样,但是也好。现在要走,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回来,拜托你,你能不能时不时去看看母亲、妹妹还有几个小孩?”
“如果在城区,会去看他们。”
“们都错,恩佐,们不应该把莉娜带回来。”
“也许是吧。”
“切都团糟,真不知道该怎收场。”
“确。”
“再见。”
“再见。”
他们连手都没有握。安东尼奥到加里波第广场,坐上火车。他经过场非常漫长、让人难以忍受旅行,整天整夜,他感觉到各种气愤声音在他血管里流淌。仅仅几个小时之后,他就觉得非常疲惫,双脚发麻,自从退伍回来之后,他就没有出过远门。他时不时从火车上下去,在喷泉那里喝点儿水,但他很担心火车开走。后来他跟说,在佛罗伦萨火车站,他觉得很难受,他想:在这里停下,去找下莱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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