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见莉拉时候,察觉到她状态不对,她也想让感觉到挫败。有天早上们在她家里,表面上看起来气氛很轻松,像是在玩儿,但实际上她对满怀恶意,强迫试穿她衣服,尽管说那些衣服根本穿不上。这场游戏对来说是种折磨,她比高挑,比苗条,她任何件衣服,穿在身上都会让显得很可笑,但她不愿意承认这点,她说只要改下这里,调整下那里就可以,然而她看越来越不顺眼,就好像外表把她给得罪。
后来她终于说:“够!”她目光和脸色看起来好像见鬼。她摇摇头,努力做出副轻浮样子对说前两天晚上,她和帕斯卡莱还有艾达起去吃冰激凌。
当时穿着内衣,正在帮她把衣服放回衣架。
“和帕斯卡莱,还有艾达?”
“是。”
“斯特凡诺也去吗?”
“个人去。”
“是他们邀请你去吗?”
“不是,是要求他们去。”
她副想要让吃惊样子,接着告诉,她和她当姑娘时朋友来往,她不仅仅只出去次,第二天她还和恩佐、卡门起吃比萨。
“也是个人去吗?”
“是。”
“斯特凡诺是怎说?”
她做个无所谓表情。
“结婚并不意味着要过老太太生活。假如他愿意和起出去,也可以,但他晚上总是很累,就个人出去。”
“感觉怎样?”
“很开心。”
希望她能看出不悦。那时候们经常见面,她本应该对说:今天晚上,和艾达、帕斯卡莱、恩佐、卡门起出去,你要不要起去?但她什都没有对说,她个人组织那些聚会,偷偷摸摸,就好像们直以来那些朋友都只是她个人朋友。现在她心满意足,非常详细地跟讲述他们之间谈话:艾达非常担忧,梅丽娜现在点东西也吃不下去,吃点也会吐;帕斯卡莱也非常担心他母亲朱塞平娜,因为她现在总是睡不着觉,双腿很沉重,她去监狱里探望丈夫时会心悸,回来总是哭得塌糊涂,谁也安慰不。听她说话,注意到她比往常还要投入,她选择些充满感情色彩词汇,描述梅丽娜和朱塞平娜遭遇,就好像她们和她身体息息相通,她完全能感受到她们痛苦。当她讲述时候,她会抚摸着自己脸颊、胸脯、肚子和腰部,就好像这些部位已经不属于她,而是属于那两个女人,就好像她解那两个女人切,包括所有细节,她想让意识到,没人对倾诉什,但是对她却什话都肯说。更糟糕事情是,她想让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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