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精疲力竭,无论怎休息,总是缓不过来。第次逃学,没去学校。记得有十五天都没去上学,就连和安东尼奥也没说,没告诉他书读不下去,想退学。还是像往常样出门,整个早上都在城市里转悠,这段时间,对那不勒斯更加熟悉。在黎明港口旧书摊上翻阅旧书,不由自主地记住那些书名和作者名字,接着往前走,走到托雷多,走到海边,顺着萨尔瓦多·罗莎路,走上沃美罗,走到圣马蒂诺,然后经过佩特拉里奥回来。在多哥内拉路摸索,直走到公墓,个人静静地走在林荫小路上,读着石碑上死者名字。有时候会遇到些游手好闲年轻人、行动迟缓老人,甚至看似文质彬彬中年绅士,他们用猥亵语言调戏,感觉危险在逼近,低着头,加快脚步,急忙逃开。但并没有就此打住,而且变本加厉。那些在外面晃荡早上,让越来越不顾忌学校规章制度,那些从六岁起就开始禁锢规章制度。按时回家,没有人怀疑——怀疑没有去上学。下午读小说,稍晚些时候,就去池塘那里和安东尼奥私会,因为总是有空和他见面,安东尼奥现在很高兴。他本来想问有没有见萨拉托雷儿子。从他眼睛里看到这个问题,但他不敢问,怕引起争吵,他怕会生气,也怕会失去那短短几分钟愉悦。他拥抱着,身体顺从他,他怀疑就消除。在那些时刻,他也排除见那个男生给他戴绿帽子可能。
他错!实际上,尽管觉得有负罪感,但直在想着尼诺,渴望遇见他,和他说话。可是从另方面来说,又有些害怕,怕他优越感会让感到屈辱,怕他聊着聊着,就会说到那篇记载和宗教老师冲突文章没发表原因,怕他会告诉编辑那些无情批评,这都是所不能接受。无论是在城市漫步,还是晚上毫无睡意地躺在床上,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欠缺,宁愿相信那篇文章被扔到废纸篓里是因为杂志没有版面,安插不进去。希望慢慢淡忘这件事,让它渐渐褪色,但那并不容易。没有尼诺才华,因此不配出现在他身边,对他讲思想,让他聆听。有什思想?根本没有任何思想。最好知趣点,不要再读书,不要再热衷于分数和表扬,知难而退吧。希望自己能渐渐淡忘掉那切——那些整日盘踞在脑海想法、那些死或者活语言、那些就连和几个弟弟说话时,也会冒出来意大利语。想,之所以会这样,那也是莉拉错,应该忘掉她。莉拉直知道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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