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东西,走两步就踢到脚,还穿着酒店拖鞋脚趾头直接给撞乌青,她疼地呲牙咧嘴蹲下去。
那边似乎听见,问她怎?
丁羡:“撞到。”
周斯越起身过去,直接弯下腰把她打横抱到床上,开盏床头小灯,光线很弱,熟练地转身从旁柜子里抽出个医药箱,抽瓶碘伏出来。
然后,在床边蹲下,取支棉签,“脚。”
丁羡把脚伸过去。
周斯越把她脚放在自己腿上,低头用棉签去擦,晕黄光线打在他身上,透着疏淡,丁羡觉得他心情应该不太好,这久没见,好歹也亲下,他全程都很冷静,帮她把瘀伤处理好后,又把医药箱放回去,叮嘱她别乱跑之后,自己又坐到沙发上去。
没有对视,没有亲吻,没有抚摸。
丁羡觉得他在刻意避着她。
丁羡低头看自己身紧身小礼服,哀婉地叹口气,都白瞎。
但沙发上人始终动不动。
其实那会儿,丁羡还有点儿生气,想训斥他,这破事又把你打垮!?是男人!?
结果手机就接到孙元香短信。
“妈,杨兴那死警察居然把他爸爸事情告诉周斯越,说他怎那反常呢!原计划失败,剩下全靠你临场发挥。”
这仿佛是迎头浇下盆冷水,将她心里苒苒之火全熄灭,剩下只有冷。
也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不敢于她对视。
她唤他:“周斯越。”
“嗯?”
“过来,想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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