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地承受着他突如其来脾气和抱怨。
“徐栀,是帮你复习,没有,你能考出这个分数?”
“是!是在帮你!”
“考不好是因为谁啊!你半夜给打什电话!做不来题目不会白天再问?!”
“徐栀,牺牲那多时间给你复习,你现在就这个态度?”
“老师对差生就是有偏见啊,徐栀,你幸好跟同桌,不然这会儿你准跟蔡莹莹样被拎出去训话。”
徐栀有时候甚至都说不清这人是自卑过度,还是极其自负,点儿不肯让人占便宜,他生最风光两年,就是转学来睿军那两年,中学霸,随便考考就是第,竞赛奖状糊满橱窗。
但谈胥很讨厌被人沾光,谁都别想沾他光,谁要沾他光,他会记辈子。
谈胥甚至直认为徐栀很没尊严、甚至没脸没皮地沾他光。
徐栀也因为这点“光”,直麻木地承受着他所有言语,bao力和攻击。
那会儿她说实话都没开窍,什都不懂,甚至是迷茫,误以为自己对他那点感激,就是好感,直到被他消磨殆尽。
直到遇上陈路周,是夷丰巷那个少年让她才知道什叫感觉,什叫喜欢。
原来真正喜欢个人并不丢脸。
原来真正喜欢个人也可以很有尊严。
就算你愿意放下尊严,他也会帮你捡起来,笑着问你,“干嘛呢?”
这是陈路周,是夷丰巷那个永远占尽上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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