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顺手把灯关,只留着盏床头灯,黄色光在四下无人夜里显得格外暧昧和引人遐想。
屋内再无其他多余声响,连光都彻底暗下来,唯独墙上偶有浓郁光影晃动,好像成熟快脱壳蚕蛹,都在破茧边缘,蛹壳势如破竹地破开个小洞,得以窥见这个物欲横流成人世界。
半夜,被窝里湿漉漉,好像怎也拧不干毛巾,很潮。
徐栀浑身都被占着,热烘烘,脸颊已经滚烫。
“热?”他低声问句,“还是难受?”
“嗯。”
他无声地抵着她肩膀笑下,那股灼人热气喷在她耳边,几乎没说出声,像是骂句什脏话,笑得格外张扬,但是又无可奈何,好像是用口型在说,徐栀那会儿意乱情迷,头晕目眩,看他轮廓都模糊,别说看口型。
“你说什。”她低哼。
“、说,”他字字低声重复,连脏话都重复,带着少年青涩又混蛋,“草、、都、没、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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