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这个问题，你不要小看她，她能从睿军考出来，身上多少有点劲儿。她只是共情力比较低。但这种性格也好，就是不会被人影响。”
李科神秘兮兮地笑
下。
“你什
意思？”
李科拍拍他
肩，意味深长地说：“担心她，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人微积分考满分。建筑系就她
个满分，你说咋回事，是你吸引力不够？人谈恋爱点都没受影响。倒是你，精力是不如从前吧？你多少有点菜啊。”
徐栀那几天难得梦见林秋蝶女士，从高三之后，她就再也没梦见过林秋蝶，梦里似乎在下雨，可抬头，天是亮。
梦境是毫无逻辑，可梦里林秋蝶女士说话还是很有逻辑，铿锵有力，仿佛字字在剖她心，她感觉自己像只烤鸭，被人片肉。
林秋蝶身后白茫茫片，宛如人间仙境，她瞧不太清楚林秋蝶脸，但觉得，她应该在那边挺开心，她说，你从来都不体谅妈妈。
那世界祥和令人神往，徐栀觉得自己是不是打扰到她，声音也不自觉放小，低声说：
在试着体谅你。
林秋蝶并不领情，声音清晰：是吗？小时候让你画个鸡蛋，你都哭哭啼啼地画不完整，不要浪费时间，徐栀，你没有这方面天赋，你也不适合做建筑，送过你模型，你当时把它摔得稀巴烂，你说你最讨厌就是房子。
她说：那次是你爽约，说气话。
林秋蝶：徐栀，你能懂事吗？
徐栀眼眶热，可眼泪怎也下不来：那你要怎样，跟你样去死是吗？
林秋蝶还笑她：你看你连哭都哭不出来，你想想，你有多久没哭？你小时候多爱哭啊，月亮不圆你都能哭，花长得不好，你也会难过。
大约是梦境，徐栀嘴里也没头没尾地蹦出来句：那是朱仰起吧。
林秋蝶：那是谁？
徐栀：男朋友好朋友。
林秋蝶冷脸呵斥，宛如小时候她偷吃糖果：你才十九岁，交什男朋友，赶紧给分手！
徐栀：你管。
林秋蝶不再说话，身影越来越模糊，半晌，又说句：往前走，徐栀。
徐栀：想见你。
林秋蝶：大胆往前走。
后来林秋蝶变成复读机，盈盈绕绕总躲不开这句话，在她耳边嗡嗡作响，仿佛真有人趴在她耳边说话样，真实地令她发慌，于是徐栀惊醒，睁眼。
原来是许巩祝手机闹铃在地动山摇——
“妹妹你大胆往前走啊……大胆地往前走啊！”
徐栀：“……”
寝室其余三个人都被吵醒，只有许巩祝丝毫不受影响，酣然大睡。
刘易丝半梦半醒间，随手抽个枕头砸过去，声嘶力竭，“许巩祝！！你闹铃又调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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