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光光秃秃特别难看,隔壁窗户阿姨老以为是种大葱种不出来,隔三差五问盆还要不要,不要她拿回去洗脚。
徐栀叹口气,又说,后来栀子花开,但是因为们家楼层太高,好些同学之前来家找时候,看不太清楚门口种是什花,就跟其他人说,窗户门口放着个铝盆,铝盆上插几只袜子就是家。
陈路周笑得不行,气定神闲地指指上面,“那袜子上那颗圆圆脑袋是你爸吧。”
徐栀乍眼看过去,还真是老徐那张晦暗不明脸,她回头急匆匆地说句:“不跟你扯,先上去。”
陈路周嗯声,准备等她上去就走,结果徐栀站在单元楼里面又悄悄冲他招手,他无奈地插兜走过去,徐栀扯着他走进昏暗楼梯间,陈路周手拎着那袋香水,手懒懒散散地抄在兜里,被她拽着,拖到楼梯口
这会儿两人嘴里都嚼着刚才买糖,已经快化,陈路周靠着楼梯墙,嘴里含着最后点残渣,还在嚼,慢悠悠地嚼,低头有心没想、撩吊地看着她,明知故问:“干嘛?”
徐栀好奇地说:“你嘴里是什糖?”
“车厘子。”
“骗人。”
陈路周无语地靠在墙上,睨她老半晌,才笑出声,别开眼说:“想接吻直接说,反正说什,你都要亲自确定下。”
“……”
徐栀刚要说话,结果就看到老徐神出鬼没地站在后面,她吓得直接从陈路周边上弹开,“老爸——”
陈路周下意识回头,果然看见徐光霁那张熟悉脸,但是这次没穿白大褂,所以这张脸显得更普通平凡,站在那昏暗楼道口他险些认不出来。
论陈路周社交平日里有多牛逼,但此刻他也莫名其妙卡壳儿,不知道该叫什好,叫徐医生怕被徐栀知道他私下挂过他爸科室,叫叔叔好像显得他在隐藏什,徐光霁看眼徐栀,“说看你老半天还不上来,躲在这里聊什,什东西要亲自确定下?”
还好只听半截,徐栀松口气,“没什,今天请他给拍照,照片还要再确认下。”
徐光霁将信将疑地看着徐栀说:“那你先上去,跟他单独讲两句。”
徐栀哦声,看眼陈路周就往上走,大概是太紧张,也没问老爸和陈路周有什好聊,等想起来不对劲时候,她又蹑手蹑脚地折回去,鬼鬼祟祟地趴在二楼楼梯口听两句,前面估计还扯堆,但徐栀只是听到他爸语重心长地叮嘱他——
“……你这个月都没来复查啊,你们年轻人就是不重视,畸形率这个问题说严重也严重,以前有个病人也是跟你样,年轻时候不太重视,现在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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