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累几百倍工作,身边没有陈路周这个不仅看起来赏心悦目,用起来还顺手大帅哥可怎办。
于是,她又忍不住往他温热宽阔怀抱里使劲蹭蹭,浑身卸力,有气无力地说:“很累,让再抱会儿。“
陈路周就没动,靠在门上给人当树桩子,顺势低头,在她发顶上亲下,低声难得温柔发紧地问:“那初中生欺负你?”
徐栀趴在他怀里,支棱起凌乱脑袋毛发看着他,刚进门时候看她精神不振,陈路周看不过去,走过来迎面就狠狠揉她脑袋把,说才上两天班,你怎跟上两年班样。
徐栀看着他那双澄黑眼睛,清澈而充满力量,忍不住感叹句,这双眼睛真是令人充满希望,永远不好糊弄,聪明劲儿真都写在眼睛。她叹口气,实话实说,很直白也很扎心,“就是有点笨,四个小时就只能讲半张卷子,这要换们老师,三角板能把讲台拍穿——”徐栀说着,视线在他领口点褐色污渍摸下,“这什?”
屋内没开灯,两人在门口,就着玄关处小地灯,陈路周低头看眼,“咖啡吧,刚路上买杯咖啡,没盖好,喝直接倒身上,不然,都怀疑自己下巴漏。”
徐栀笑着看他,“你下巴不漏,你是嘴巴闭太紧。”
陈路周低头睨她笑:“你都知道。”
“因为亲过啊。”
“谁喝咖啡伸舌头。”陈路周笑得不行。
“啊,”徐栀大言不惭,“你徐栀姐姐从小喝咖啡就伸舌头,点点舔着喝,不行吗?”
窗外灯火亮,屋内瞬间也照点光进来,不过亮是客厅,玄关处只有昏沉沉点光,但彼此之间那暧昧而令人心悸眼神还是瞧得很清楚,心里那团火不知道什时候会灭,就好像火种,旦种下,便向死复生。
陈路周当时靠在门背后,其实只手都还冷淡地在兜里揣着,另只手克制压抑地勾在她腰上,然后垂睨着怀里人,难得按耐不住、有点没分寸地在她腰上掐把,字句:“你陈路周哥哥养猪,喝咖啡才伸舌头。”
徐栀猛然反应过来,两只手挂在他脖子上,看着他:“……陈路周,你才是猪。“
徐栀不甘示弱,此刻只能在行动上占上风,于是二话不说扑上去狠狠亲住他,嘴唇触感生涩而陌生,总归还在点点试探,像只莽撞小兽,急于挣脱出笼,显得毫无章法,亲得很用力而干涩,而陈路周这才把另只手从兜里拿出来,将她整个人抱住,顺势往下探探,同她密密而又自然接吻。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那晚月亮好像未成熟果实,圆润却也硬硬地挂在天边,好像少年最遥不可及梦,摘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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