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派出去学习调研,反正都猜他是去出高考卷。”
“他自己不知道是去出卷吗?”
“知道也不会告诉们啊,不过据说是不知道,般也是通知让你去外地学习,然后到那边才知道是出卷,通讯设备全部上交,不到高考结束是不会放出来,所以那个多月大家都联系不上他,估计他是出卷去。反正你问他本人,他都说不是自己干。”
“他是怕自己被打吧,”徐栀笑起来,停大概有两三秒,叫他,“陈路周。”
陈路周嗯声,本来打算帮她看看其他学校建筑系,听这声是有事相求,手上动作便不自觉地慢下来,“说。”
那边沉默片刻后问:“你能帮再查个人分数吗?”
陈路周滚鼠标手微微顿,心里多半猜到是谁,“你记得他身份证号码和准考证号?”
“记得,以前帮他买过车票,手机有存,准考证记不太清楚,不过可以试试,”徐栀补充句,“他确实在成绩上帮很多,只是想知道他到底出什问题——”
“不用解释,”他打断,语气没怎变,比刚才冷淡些,面无表情地关掉A大招生简章,重新替她打开查分入口,“号码报给。”
徐栀反倒没说话。
陈路周没太有耐心,“徐栀?”
“算,擅自查别人成绩好像有点不太道德,”徐栀自己底线很低,但不能让陈路周背这个锅,“晚点自己问他好。”
“随便你。”陈路周关掉机子,准备走。
“嗯,先挂,先跟爸说下成绩。”徐栀说。
网吧人也不少,陈路周旁边有个哥们,查完成绩,六百九十八,表情麻木地关掉页面,戴上耳机继续若无其事地跟人带妹打游戏,似乎有人问他刚站着没动干嘛,那哥们轻描淡写地回句,查分数。
学霸世界都这参差,更别提学渣。
“本来今年还想冲发央/美,查完分就知道彻底没戏,可惜,这次专业全省八十呢。”
出完分,朱仰起冯觐那拨人就在陈路周高三出租房里安营扎寨。沙发客厅被弄得杯盘狼藉,吃剩烧烤串和已经喝空啤酒罐横七竖八地堆着。
朱仰起洁癖犯,边老保姆似弯腰收拾,边念叨着陈路周你给打钱吧,现在请个钟点工小时都得五六十。
陈路周穷得也是理直气壮,拿着游戏手柄坐在地毯上,跟冯觐在玩超级玛丽,懒懒散散地靠在茶几上,狗性顿现,“卡里就五百,实在不行,哥美色伺候吧。”
朱仰起:“咦,你以前不是说死都不可能出卖你美色吗?”
“所以死都不可能给你钱。”
“就你这个抠法,迟早给你抠出套大别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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