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条项链,别说包和伞,如果可以话,她可能连鞋都不想穿。因为脚上还是山庄次性拖鞋。
大概是顺着陈路周视线徐栀也低头看眼自己脚,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啊,对不起,忘换,刚刚和蔡莹莹打牌来着,听见你找就下来,你介意吗?要是不介意,可以就这样走。”
陈路周心说你是被PUA习惯吧,介意什。自己脚不疼就行。
“走吧。”他低声说。
傅玉青刚从茶山上下来,陈路周总算知道这傅老板靠什赚钱,原来是做茶叶生意,傅玉青有个自己茶室,像个老中医药柜,整面墙都是梳理得井井有条茶斗子。
傅玉青为老不尊地侧着屁股半坐在茶桌上,陈路周和徐栀则坐在沙发上看他慢条斯理地摆开五个小杯盏,龟毛得很,距离间隔必须致,图案也必须致,字面在前,花面在后,整齐划,强迫症强迫得很严重。
陈路周很想问这种症状持续多久?实在不行上医院看看吧。
徐栀悄悄告诉他:“这里面还是有逻辑。”
什玩意儿?
徐栀说:“因为面是字,面是菊花,傅叔说,任何事物都得遵循自然界事物准则,菊花就得在后面。”
自然界事物准则,人体……
“……”陈路周反应大概三秒才反应过来,两人坐着他也比徐栀高出大半个头,腿微微敞开,两手自然且松散地垂在腿间,表情显然很无语,眼神深沉地睨着半晌,想说你身边都是些什人啊?
徐栀也看着他,他眼睛很好看,又黑又亮,是标准桃花眼,眼尾干净而上扬,有种干干净净烟火气。
两人眼神毫无顾忌地撞上,说不出是什感觉,就好像水面上浮萍,薄薄层轻轻贴浮在水面上,自然而又紧贴,空气中仿佛有股水流在轻轻涌动着。
陈路周那时候脑子里突然冒出句不太明悉话。
要不,你和他分手吧。
他用什立场呢?
他们现在应该算朋友吧。
好像也算不上。顶多知道彼此名字而已。
傅玉青已经齐齐整整摆好,朝这边问句:“会喝茶吗?”显然是问陈路周。
会吧,会点。陈计伸除爱收集点不太正经录像带,也就每年爱囤点茶叶,他家里也有比这规模更宏大更富丽堂皇茶室,不过看整个房间陈设,傅玉青显然是深谙茶道,陈计伸大概就是土,bao发户想瞻仰点小情怀。
陈路周想说不喝茶,来借车。你要非让喝点,那也行。
两人端端正正坐在茶桌前,傅玉青拨弄着手上核桃,猝不及防地问句让陈路周差点喷茶话。
“拍过广告吗?”
其实也没少被问,陈路周以前夏令营集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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