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到这种紧要关头也不会再顾着争先恐后抢风头,对彼此信任感十足,战术八方呼应,球到哪都有人兜着。
谈胥只打半场就被裁判罚下去,陈路周和校队队长都有不同程度脚伤,因为谈胥下场,他俩只轮换休息十分钟,硬生生把半死不活现场打得热血沸腾,最后他们力挽狂澜,陈路周以三分球压哨绝杀拿下那年联赛冠军。
算是险胜,全场都兴奋落泪。但后来不知道怎,谈胥突然就冲过去二话不说拳把对方队长打翻在地,陈路周和另外几个队员刚坐下喘口气,拦都来不及拦,现场瞬间被男生泄洪般嘶吼声和女生歇斯底里尖叫声淹没。
那年联赛他们被取消成绩,陈路周和几位队员脚打废,赛后打个月石膏,结果因为谈胥沉不住气,最后连个名次都没得。
……
“现在都说不清楚他当时到底是不是故意,冯觐说谈胥这人好出风头,他被罚下场,最后风头全被你和队长抢,他肯定心里不平衡啊,明知道打架会被取消成绩,他还冲上去不是蠢就是坏,而且要不是他在那瞎抢篮板,你脚能受伤?”
朱仰起说这话时,两人已经进屋,他上完厕所出来,边满屋找打火机边斩钉截铁地对陈路周说。
作为当事人、因此打个月石膏陈大少爷都没他那义愤填膺,单手拎张椅子摆在客厅中间,准备把前两天刚买灯换下,不过他单脚站上去看眼,就放弃,灯罩里头蚊蝇密密麻麻横尸遍野,前租客估计烟瘾很大,灯罩边沿金属螺丝帽上全是黑色污腻烟油,压根无从下手。
客厅灯很昏暗,闪闪,行将就木地试图耗尽它最后光亮,随时都要罢工样子。
陈路周生无可恋地仰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感慨,古话还是靠谱,真是英雄汉难当啊,首先你得没有洁癖。
“洁癖这严重,你还是搬回去住吧,”朱仰起嘲讽他,顺便撇清干系,“别看啊,可干不,洁癖比你还严重。”
“洁癖你还抽烟?”
“搞艺术需要灵感懂不懂,再说只对别人有洁癖。”
陈路周眼神诚恳地问他,“谈胥有洁癖吗?”
“滚。”
“男子汉能屈能伸,”陈路周居然还正经八百地劝他,“既能与泰山之顶齐腰,也能为五斗米折腰,你多少也折点。”
“你要早生个百年,他妈怀疑你就是个汉*,就那种只会pua人,跟他折什腰。”
“pua?”陈路周懒洋洋地仰在沙发上,斜眼瞧他。
朱仰起说:“他跟冯觐开始关系不错,后来冯觐发现他对女孩子都有点pua,就闹掰。反正他搁哪都装副自闭症儿童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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