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希死死掐着自己大腿,在疼痛中拉回自己理智,红着眼睛点点头:“明白,谢谢您建议,会好好思考。”
“等思考出结果,定会告诉你。”
池初霁可有可无地点点头,从沙发上起来,看着乐希说:“所以们之间谈话就此结束对吗?”
乐希点头:“嗯,麻烦您。”
“那回去。”池初霁从沙发上站起来,披着披肩走向自己房间。迈出几步后,她回头看眼正经危坐乐希:“对,跟着你心走,定要选最不会让自己遗憾事情。”
“不要太过担心生计,活在现在这个世界上,人总有办法让自己不会饿死。”
乐希点点头,笑下:“嗯,明白。”
她坐在沙发上,目送着池初霁回到自己房间。在听到“砰”声关门声后,乐希伸手取过桌面上申请表,迅速起身忍着头汗跑回自己房间。
她碰下关上门,身体贴着门板滑落在地上,几乎是脱力般抬手捂住自己心口,握住自己全身上下最滚烫地方,红着眼睛仰头喊:“小畜生……小畜生……”
“禽兽不如……”
“啊……初霁小姐……求求你……”
已经离去池初霁,根本想不到门之隔里,发生着这样事情。
这道门,就像是道由爱与理智构筑起来开关。将世俗道德枷锁和体面通通关在门外后,在这个小小房间里,乐希次次地把自己放逐到禁忌欲望之城。
她被这魔鬼般妄念所支配,沉溺于这种臆想中独占对方扭曲快感里。
无法摆脱,无法拒绝,只能不断地下坠,下坠,永无止境地沉沦。
炽热火将她身上羞耻毒燃烧殆尽后,乐希瘫坐在地上,想起之前那十多分钟酷刑。
她游走于悬崖边缘,在天堂与地狱界限游荡,在美妙快感里备受残酷折磨。
被挤压,无法宣泄快乐,在得到彻底满足后,让人有种醉酒微醺感。
她靠在门上,微眯着眼开始复原之前种种切。
无法宣泄折磨着她精神和肉体,却也愉悦她负罪累累神经。
很棒,很妙。
乐希抬手,盖住自己脸,低低叹句:“恶心变态。”
可她无法抗拒这种病态般体验,过好会,她才单手扶着门站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她在浴室里呆段时间,直到平息身体涌动瘾后,才坐会自己书桌前,翻开自己笔记本,继续写下去。
从十四岁看着池初霁表演视频,获得愉悦快感后,她脑子里就塞满这种难以言喻恶心东西。
她觉得自己恶心,但又没办法戒掉这令她上瘾快乐。只好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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