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强愤怒地大声说道：“你还谈修养？你盗版走私杀人越货，你
修养在哪儿？”
王明阳将身体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说：“那是生存艺术，你不懂。”
周伟怒喝道：“顽固下去对你是没有好处……”
王明阳嘴角挂着
丝冷笑，不再开口。
监视室里，队长神色凝重，缓缓地摇着头对身边人说：“这样审下去不行，应该认真研究研究，找到个合适突破口。”
这次审讯就这样结束
，办过刑事拘留手续之后，芮小丹和五名刑警起分两辆车将王明阳和另外两名案犯押往古城看守所。
4
傍晚，雨下得小，但淅淅沥沥仍然没有停下来迹象。
下班，芮小丹乘中巴公共汽车到嘉禾园小区去给丁元英拿衣服鞋袜，然后去家大型超市买条三个五香烟和两个漂亮玻璃烟灰缸，匆匆赶回家，进屋后见丁元英还在被窝里等着，只见他侧身躺着，只胳膊放在被子外面，另只手托着头，那副凝神沉思样子在她看来可爱极。
她把衣服放到他身边问：“下午没睡会儿？”
“没有。”丁元英看着档案夹和影集说：“你很勤奋。”
芮小丹帮他穿衣服，说：“不是勤奋，是懈怠没饭吃。”她给他穿上背心、衬衣，忽然依偎在他身上低声说：“抱着
……今天还是打死个人，这是第二个。”
丁元英说：“正法个罪犯包含打死个人，这就是法律价值。法理、道理都在那儿搁着，如果女性心理不适合刑警工作，那是性别问题。”
芮小丹说：“再干2年，就2年，就去留学。”
丁元英问：“为什
是2年？为什不是现在或者3年4年？”
这句话把芮小丹问得嫣然笑，说：“再过两年就老，胳膊腿儿不灵刑警队就不要。再过三四年就更老，过30岁申请留学就很难通过审批。喜欢刑警，能干天是天，可刑警这工作不适合女人，也得早做打算，读个像样法律学位，将来当个律师，总得给自己挣口饭吃。”
丁元英没再说什，他看到是个完全人格独立女人，她现在以及她所设想将来完全是她自己生存支点，丝毫没有给“从属”与“依赖”留有空间。
沉默会儿，芮小丹起来说：“不想这些，你不是爱喝工夫茶吗？待会儿带你去吃古城工夫面，你定爱吃。”
芮小丹来到客厅把香烟、打火机和玻璃烟缸放到茶几上，又去厨房烧水，泡杯龙井茶端过来，这时丁元英正在客厅打开那套音响。
芮小丹放下茶杯说：“CD机里有唱片，还是你那张。”
曲《天国女儿》播放出来，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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